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手里握着武器这会令他心里踏实一些。
“那你快去叫邹大夫来救人!”
……
……
邹空青来的很快。
但并不是心急如焚。
他一点都不急。
进门的时候白少秋分明看见他的脸上还带着不加掩饰的欢喜。
“哟,真是老余!”
“啧啧啧,姑爷,”
邹空青看向了白少秋,竖起了大拇指:“干得漂亮!”
白少秋“……不是,我不知道他是老余啊,误伤,你快给他治治。”
“不急,这老空西的命不是一般的硬,死不了!”
邹空青蹲在了老余身旁,伸手摸了摸老余的脖子,又道:
“姑爷是不知道这老家伙的命有多硬,”
“他三岁的时候拜了一只公鸡为干爹,结果你猜怎么着?”
邹空青打开了他带来的药箱,翻了翻,又关上了药箱:
“那只公鸡仅仅活了三天就死了!”
“然后呢,他又拜了村子口的一颗大树为干爹……”
邹空青从腰间取下了一个酒囊,揭开来,又道:
“半年!”
“那棵活了上百年的树,被他那一拜之后仅仅半年就枯死了!”
白少秋这就惊呆了?
这不科学啊!
邹空青喝了一大口酒,没有咽下去,一口就喷在了老余受伤流血的后脑勺。
“他的命就那么硬,怎么办呢?”
“最后,他拜了一块巨石为干爹……石头,”
他又喝了一大口酒,这一次将老余给翻了个面,一口喷在了老余的脸上!
又道:“这个石头干爹就很厉害了,它没事,老余就没事。”
“老余年轻时候就挑战了八大门派的高手,受伤无数就是没死!”
“后来……跟着王爷大大小小不知道打了多少仗,他脸上的那道疤……换成别人早死了,可老余硬是活了下来。”
“他那条右腿,在十年前的那一仗,中了足足八箭!”
“一条腿中八箭……我也不知道这是敌人的箭射得太准还是不准。”
“总之,他还是活着回来了。”
“可惜,这条腿没保住。”
“不过瘸了一条好像也不影响他上阵杀敌,只是没有以前那般利索。”
“我就寻思着吧,这家伙怎么才弄得死呢?”
“只能敲他的脑袋!”
“我一看见他的脑袋就想敲一家伙,但下不去手,姑爷这算是帮我验证了一下……这脑袋也不够铁的嘛。”
老余已经睁开了眼。
他狠狠的瞪了邹空青一眼,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邹空青手里的酒囊给抢了过去,就这么咕咚咕咚连喝了几大口。
似乎屁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