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晴儿震惊的视线中,白少秋似乎忘记了伤口的疼痛。
他坐在了窗前,凝神静气,片刻,极为神圣的翻开了那本《无上练气诀》。
里面的文字有些晦涩。
不过这样强悍的内功心法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
白少秋沉迷于这练气诀中无法自拔。
……
……
王府书房。
镇西王望着进门而来的老余,忽的就笑了起来。
“还真被我那女婿给放倒了?”
老余撇了撇嘴,坐在了镇西王的对面:“这小子,够狡猾,下手够狠!”
他摸了摸后脑勺,“邹空青那厮告诉你的?”
王爷开怀大笑:“哈哈哈,他说起我还不信,我那女婿这时候不是应该躺在床上的么?”
“躺个屁,我去的时候那小子坐在窗前。”
“如何?他……还有没有机会练武?”
老余也咧嘴笑了起来:“武学奇才,大有前途,至少能到……一品上!”
镇西王顿时就瞪大了眼睛,眼露惊诧之色:“当真?”
“我老余看人什么时候看走眼过?”
镇西王有些不信,但看着老余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他终究还是选择信了。
“那他学武之事就拜托你了!”
“无妨,”
老余大手一挥,“我亲自调教,定会教出一个名震天下的高手来。”
“说吧,是不是要杀一些人了?”
镇西王收敛了笑意,眼神变得凌冽了起来:
“是要杀一些人了!”
老余沉吟三息:“尚树不会做出这种事,他毕竟欠了老头一个天大的人情!”
镇西王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尚军候既然将他孙子尚善紧急召了回去,显然他是已经知道尚善与少秋有过接触……”
“但这也不能说明尚军候就做不出这件事来!”
顿了顿,镇西王一声叹息,又道:
“毕竟这转眼间就过去了十七年,这十七年里没有人再见过老头……那时候老头就六十岁了,现在……他恐怕已经作古。”
“尚军候,就不一定再是以前的尚军候了。”
“去岁悬镜司为啥要通过城守府买下白府?”
“这事尚军候不知道?”
“那账簿是能追查的么?”
镇西王俯身:“尚军候莫非不知道那账簿若是查了出来会死很多人的?”
“他紧急将尚善召回……这同样有可能是他担心我一怒之下将他孙子给宰了!”
“故,不管这件事的背后有没有尚军候的指使,我都必须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