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何晓峰有些担心他是不是死了。
因为他会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呼吸。
胸口没有起伏,鼻端没有气息。
但脉搏偏偏又是在跳动着的。
实在难以理解,于是,昨儿个何晓峰在白少秋练气的时候特意去了一趟王府找老余问了问。
老余躺在王府门前那小房子门口的躺椅上。
望着初升的朝阳思考了很久,最后告诉他……
“没死就无妨!”
好吧,天下武学不计其数,总有那么一些邪门的功法,或许白少秋练的这玩意儿就应该这样。
老余的话让他安了心。
也让他对白少秋将来会将这心法练成个什么样子很是期待。
白少秋这一坐就到午时才会醒来。
用过午饭之后,他又会去一趟后院的铁匠铺呆上半个时辰。
下午他会在西厢房的二楼上关起门来写什么玩意儿。
挺神秘的。
就连他何晓峰也不能进去。
至傍晚,他会再次下楼,用了晚饭之后喝一壶茶,然后在花园里杵着拐杖溜达半个时辰,说是消食。
这个时间是白少秋与自己交流最多的时候。
说的有曾经的过往,问的也有而今西陵城的某些现状。
夕阳西下之后,他会回房再打坐练功。
这一家伙就要到丑时才会醒来。
他上床睡觉。
至卯时初再次醒来。
从这六天的接触看来,这厮是一个极为自律的人!
不过他没有再写一首诗词,但对这内功心法保持着足够的热情。
与以往的那位喜欢吃喝玩乐、喜欢去赌坊和青楼的浪荡公子相比……那简直判若两人。
何晓峰就这么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看着现在的白少秋,想着曾经的白少秋,忽然间领会到了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句话的真谛。
就在何晓峰想着这家伙为何会有如此之大的变化的时候,晴儿领着一个青年走了进来。
那青年左瞧瞧右看看,却又不敢光明正大的左瞧瞧又看看,于是看上去就显得有些……猥琐。
晴儿带着那人来到了凉亭外。
她看了看闭目盘坐的姑爷,冲着何晓峰招了招手。
何晓峰抱着双臂叼着狗尾巴草懒洋洋走了过去。
“何门房,”
“……叫我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