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记得，直到复活完卡蜜拉后，时空之力还一直十分欢脱，半点看不出力竭的痕迹。

千树怜并不赞成：“不用去找他，猜都能猜到，以黑暗的力量让它透支自身而已，虽然一时有用，但换回来的只会是弱的状态。”

萧澈愣了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因为这都怪我。”

对方毫不掩饰的叹了口气：“时空之力陷入虚弱最初的原因，从我调查出的结果来看，其实就是我的光让它透支了。”

当初他与黑暗扎基的那次作战，因为他强烈的想要知晓真相，从而影响到了时空之力，加上自身强烈的光，使得时空之力最终透支了力量。

或许，在很早之前就已经透支了，从想要知道一些人的过去，从自己的复活……

“解释原因的话，大概就是黑暗或者光明的力量，加上强烈想要做什么的信念，可以撼动时空吧。”

千树怜看着手中闪烁不定的绿光：“而小空回应了这样的信念，哪怕力竭。”

萧澈顿了顿：“所以，时空之力陷入虚弱的原因，是因为复活了太多人，然后先是你用光把它透支，还没恢复的时候扎基又用黑暗再一次透支？”

“或者，”千树怜的神色危险起来：“你也想再用黑暗的力量透支时空之力，来达成你的目的？”

“它不会拒绝你，就像它没有拒绝我，没有拒绝黑暗扎基一样。”

千树怜的声音，在此刻冷漠到了极致。

萧澈已经理清楚了千树怜的意思，也明白了时空之力陷入虚弱状态下的真相。

所以他现在十分头疼。

时空之力，到底是一种力量，力量用完了，就没了，很简单的结论。

但它现在已经脱离了力量的概念，进入了生命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