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在准备启动竞选最强恶人的生存战,活到最后的人我便授予他最强的武器,所有的人皆是为此而来。看上去你完全不知情了,但你的实力恰好又已经达标了。”
“我并不好奇是为了什么而来,我只是想说,既然你来了,那就参战吧!”
“成为蛊的人,才能活下来。”
“最强的武器?”朝仓陆神色有些闪烁,这个时候他终于联想到了一些东西。
“没错,最强的武器,生命树的种子,足以毁灭一个种族的基因兵器。感兴趣么?”
朝仓陆的瞳孔骤缩:“你是武器商人法拉利斯?!”
“看来你也不是一无所知。”法拉利斯好像突然起了兴趣:“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你对银河帝国说是为了和平……
朝仓陆觉得牙酸,又气又牙酸。
他忍不住说:“以暴制暴只会造成更大的伤亡,为什么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他甚至没有质问的意思,但法拉利斯听到后,他的神情陡然巨变:“你究竟是什么人?”
依旧是不等捷德回话,他立刻关了投影,远处的空中只剩下一只眼睛无声的看着自己。
轰隆一声,石门缓缓打开,露出了层层向上向下的台阶。
“……真的是炼蛊啊。但是萧澈不是说法拉利斯是把武器都给一份吗?为什么又说只给剩下的最强者?”
朝仓陆大喊:“喂!法拉利斯!你不是说没有制造完成吗!听到我说话了吗?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
朝仓陆把气憋回去,选了向上的路迈过去。
至少,遇到事情不能坐以待毙。
另一边,并不是法拉利斯不想回答,而是他刚问完话,投影就强制被关闭了。
同时办有的是另一个少年音:“他是什么人?不是你邀请的吗,银河帝国正统继任者啊。你都发现他的异常了,还能把它当做一个正常的蛊材对待,谁给你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