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芙蕾雅的话，林点了点头：确实！

毕竟其他步骤看起来并没有太多神秘的地方。只有发酵这一步——血液和内脏的聚合物相互发酵，在这个过程中，容器中的内容物会变得相当——恶心。和阴沉。

‘阴气吗？’林在心中思考着。阴气，阴气——如果说核心的问题是阴气的话——那，这个流程和自家的僵尸工厂似乎也没区别——反而效率更低了。这又是因为什么？林陷入了思考。

“主人？”注意到林的表情，芙蕾雅轻轻地叫了她一下。

“唔，没事，你继续说。”

“好……呃，不过我能理解的都已经说完了。加工完成的材料在处理结束后会被像是某种镀层一样被镶在尸体表面处理出来的纹路上。这个过程有些奇怪——因为我感觉不出来这些纹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它们似乎也不是什么用来导流，约束材料流动的槽线……材料根本不会进行流动啊。”

“唔，有没有可能是阴气的原因？”林好奇的询问道。虽然尸体的槽线里的内容物不会流动，但是气理论上是可以流动的。

芙蕾雅稍微沉默了片刻，随后无奈的摊手：“可，如果阴气需要用流动的方式来对尸体进行转换——那我们的转换又是基于什么逻辑的呢？”

“emmm。”林陷入了沉默。啊啊啊啊，好烦啊啊！为什么自己还要研究这种麻烦的东西啊！自己不都已经——嗯？等一下！

“唔，智囊团呢？”林刚才想起来，自己最初设立智囊团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够远离这种让人头疼的思考吗？遇到问题了不把问题丢给专业的人来做，反而自己绞尽脑汁还得不出结论，自己真是！太愚蠢了！（震声）

“智囊团吗？她们……我还没有告诉他们这件事。主人是想让她们负责对这件事的研究吗……”芙蕾雅的情绪似乎稍有浮沉。大约是因为她觉得林这样做是因为自己做的那件事——主人生气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