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碧莲本身就只有十七八岁,又生的水灵,也没有生产过,这也在周围几个村子里十分受欢迎。
而赵无赖这种,本来就好吃懒做的男人,再加上前有刘老虎的威压,想要对外发泄的时候,也只能走了这个途径。
赵三娘是一直知道的,原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她发现,赵无赖开始从家里偷钱了,就连自己娘家带来的最后一件首饰都被他偷走了。
听了赵金凤的话,她紧攥着手,咬着牙,全身颤抖。
“娘,您怎么了?”赵金凤满脸担忧,“这天也不冷啊,要不我去给您拿件衣裳?”
“不用。”赵三娘将手搭在赵金凤的手上,“金凤,咱们就只有那些家当了,你可一定要看好了。”
赵金凤安慰地点头:“娘放心,我一直藏在那里,那是娘给我们存下来的嫁妆。放心,我会好好看管。”
一家子等到了天黑,赵无赖才晃晃悠悠地从外面回来。
他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头发凌乱不堪,一只鞋子不知所踪,赤着脚踩着泥土和碎石,全然不觉。
显然是喝醉了。
“爹,大姐醒了,您快去看看吧。”赵金花面带笑容,上前搀扶赵无赖。
赵无赖没有让她扶胳膊,而是自然地将胳膊搭在她肩上,那只手在赵金花的肩膀上乱蹭:“走,扶我过去。”
赵金花没有拒绝,习惯性地搂住赵无赖的腰,两人搂抱着走进赵金菊的屋子。
“娘,爹回来了。”赵金花将赵无赖带到赵三娘面前。
赵三娘闻声站起身,从赵金花怀中扶赵无赖坐下。
由于赵三娘自小是被母亲带大,孩童时期父亲就突发疾病死亡,家里没有男丁,只与母亲相相依为命,所以,对于与家中父亲如何相处之处,根本毫无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