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伯见李兰花挤进人群,直奔大门而去,话题又转了回来;“那宝石锁的事。。。”
赵金菊闻言,立刻抬起头,急切地打断了赵书伯的话:“里正,那宝石锁是赵山财给我的,现在就在我娘家。”
“你这个贱人,偷了我家的传家宝,竟然还想栽赃给我?”赵山财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赵金菊,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我告诉你,我绝不会放过你,我要把你送到府衙,判你个偷盗罪!”
赵书伯皱了皱眉,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够了!这是你们一家的家务事,自己内部解决吧。不过,赵金菊,你身为姨娘,竟与赵山财有染,这是不争的事实,你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赵金菊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惊恐,她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里正饶命,求里正饶命啊!”
赵书伯面容冷峻,没有丝毫动容:“你若想活命,那你们全家就必须离开赵家村,一个也不能留。”
“什么?”赵金菊闻言,瞳孔瞬间放大,满脸不可置信。
让她离开赵家村,她还可以凭借自己未出阁的身份,在外面留的一片生机,可是,她做不了赵三娘以及赵金凤的主,尤其那个赵金凤还是个有主意的,平日里她也极爱打压这个妹妹,如今,因为她的事,她妹妹一定会选择让她沉塘的。
然而,赵金菊也明白,以她现在的处境,根本没有资格与里正谈判。
但转念一想,左右都是一死,或许回到娘家,还能尝试说服赵三娘和赵金凤,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想到这里,赵金菊连连点头,泪水与泥土混杂在一起,显得狼狈不堪:“是,是,我们离开,我们全家都离开赵家村。”
赵虎妞这时再次站了出来,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既然如此,我家男人已身陷囹圄,我便是这家中的主事之人。赵金菊这个不知羞耻、人尽可夫的荡妇,我们赵家绝不会留下她。现在,请里正大人帮忙写一份休妾书,我们要与她彻底断绝关系。”
赵金菊得到了轻微的舒缓,心中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听到赵虎妞如此决绝的话语,也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驳道:“断绝就断绝,但我要的是和离,而非休妾。我也要与那杀人犯赵山财和离,从此各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