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敏微微抬起头,目光扫过乔丐峰和阿紫,然后缓缓说道:“乔帮主,我哪敢随便污蔑人呀,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当时阿紫发现我在埋东西,等我走后,她肯定是又回去把那真打狗棍挖走了呀。而且……”
她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口,可很快又接着说道,“而且阿紫还怕我把这事说出去,就许诺把乔帮主你让给我,让我不要说出丐帮圣物在她手中这个秘密呢,我本不想答应的,可她苦苦哀求,我一时心软,就应下了呀。”
阿紫气得浑身发抖,她手指着康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喊道:“康敏,你简直是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做过这些事,你为了污蔑我,竟然编出这样的谎话来,你也太狠毒了吧!”
乔丐峰听了康敏的话,心中也是怒火中烧,他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喝道:“康敏,你休要再胡言乱语了,我与阿紫相处这么久,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得很,她断不会做出你说的这些事,你若再这般信口雌黄,可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康敏见乔丐峰如此维护阿紫,心中又嫉又恨,可她还是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哭着说:“乔帮主,我说的句句属实啊,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我呢,我现在是众叛亲离了,说真话都没人信了呀。”
阿紫走到乔丐峰身边,紧紧拉住他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带着哭腔说道:“姐夫,你一定要相信我呀,我怎么可能拿那打狗棍,又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呢,我心里只有你,只想和你一起守护丐帮,我根本就不屑于用什么手段去争抢呀,你可不能被康敏的谎话给骗了呀。”
乔丐峰轻轻拍了拍阿紫的手,安抚道:“阿紫,你别哭,我自然是信你的,只是这康敏如此颠倒黑白,咱们得想办法证明你的清白才行。”
说着,他又看向康敏,目光如炬,仿佛要把康敏看穿一般,说道:“康敏,你说阿紫拿走了打狗棍,那你可有亲眼看见?还是只是凭你自己的臆想胡乱猜测?”
康敏被乔丐峰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发虚,可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我虽然没亲眼看见,可当时那情况,除了她还能有谁呀,而且她后来也没把发现的事儿如实说出来呀,这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阿紫赶忙说道:“我没说出来是因为当时挖出来的根本就不是打狗棍,只是根普通木棍呀,我哪知道你还藏了这么多心眼儿,在下面还埋了真的,我要是知道,肯定第一时间就告诉大家了呀。”
此时,议事堂内的众人都陷入了沉思,大家的目光在阿紫、康敏和乔丐峰身上来回扫视着,心中都在思索着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抚着胡须,缓缓说道:“此事确实蹊跷,仅凭康敏这一面之词,难以服众,可阿紫姑娘当时确实没把发现的全部情况说出来,这也容易让人起疑呀,咱们得再仔细查证查证,不能冤枉了好人,也不能放过了心怀叵测之人呐。”
另一位当家也附和道:“是啊,咱们可以去那埋棍子的地方再仔细查看查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新的线索,也可以问问当时在场的其他弟子,有没有留意到什么异样之处。”
乔丐峰点点头,说道:“各位前辈说得有理,那就按大家说的办,咱们一定要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还阿紫一个清白,也绝不能让丐帮的圣物流落他处,不管是康敏还是其他什么人在背后搞鬼,咱们都要揪出来。”
随后,乔丐峰便带着阿紫以及几位丐帮的前辈和当家,还有一些弟子,一同来到了那院子里的土坑处。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有人提着灯笼照明,昏黄的灯光洒在那土坑周围,映出一片斑驳的光影。
乔丐峰蹲下身子,仔细查看那土坑,坑已经被之前挖开又填上,周围的泥土显得有些杂乱,他用手轻轻拨开泥土,试图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阿紫也在一旁帮忙,她一边拨弄着泥土,一边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说道:“姐夫,我当时真的只看到那根普通木棍呀,没发现别的什么东西,而且我也没再深挖,要是知道下面还有根真打狗棍,我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呢。”
乔丐峰安慰道:“阿紫,我知道,你别着急,咱们慢慢找,总会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的。”
众人在土坑周围找了好一会儿,却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那真的打狗棍仿佛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一般,而阿紫的嫌疑在康敏的指控下,似乎越发难以洗脱了,气氛变得越发凝重起来,每个人的心头都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一位前辈皱着眉头,站起身来说道:“这也怪了,什么都没发现,难不成那康敏又在说谎?可她这般笃定,也不像是毫无根据啊,这事儿真是越来越棘手了。”
阿紫听了,心里又急又气,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哽咽着说:“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了,难道就因为她这么一说,大家就要认定是我拿了打狗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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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丐峰快步来到康敏的屋子前,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愤懑,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光线昏暗,康敏正坐在角落里,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看到是乔丐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后又故作柔弱地说道:“乔帮主,你可算来了,我知道他们肯定不相信我,难道你也不相信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