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敢妄自揣度,短短一天多的时间发生的变故太过曲折,自己本来就不可能变成金凤凰,那么白马王子即使存在也至少在正式名分上不会和自己有关系。
印地人的血脉是自己永远不可能迈过的门槛,就像即使今天也不可能有任何一名婆罗门会与首陀罗打交道一样。
向吠舍学习是祖辈打下的烙印,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符合袁仲或者说袁家对她的需求。那么,除了名分,她依然能比绝大多数大周人站得更高。
收拾好心情整理好思路,杨姣姣将金卡放进包里,又看了看那张名片,仔细放好,安静地等待‘新生活’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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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张扬的加长版轿车直接停在了外州女子宿舍楼下,穿着标志性斜双排扣修身制服的司机以完美的礼仪为乘客打开车门,走下的却是明显的印地雅利安女子,司机对着安静进入宿舍的女子鞠躬成为击破围观人群心理底线的最后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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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群尚被保护于校园中的雏鸟看来,一飞冲天的故事有了更多的可靠依据。或许故事本质与外表同样包裹着人性的本质,但它客观的存在依然会为这些雏鸟带来更多的各种各样的激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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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宽敞的四人寝室,杨姣姣明显感受到室友对她的嫉妒与敬畏——即使她依然表演着活泼开朗的模样——最真实的地位差距为她带来了别样的快感,就如同她从吠舍身上体会到的一样——即使家族没落,她也同样接触不到首陀罗与达利特。
但杨姣姣可不会用以往对待吠舍的态度去对待其他人,出生刹帝利的她非常理解乐纲话语的真意——不要为袁仲或袁家带去麻烦,包括要表现出配得上袁家的身份,即使不过是一个没有名分的情人甚至通房。
‘可惜,不够漂亮,出身也太低了。’杨姣姣心中这样对室友评价,不过面上依旧随意地和室友聊着天,就像真心闺蜜一般。
“允贞还在图书馆吗?”杨姣姣回到自己的床位,打开靠窗的储物柜,一边脱衣服一边问道。
“是的呢,允贞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