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宫门就没有一个好人,哪怕是看起来最好拿捏的宫子羽也是个狗东西。
可恶!他竟然拿她的悲惨遭遇当笑料。
温意绾红了眼,但声音却冷的像寒冬的冰一样,没有一丝温度,“宫子羽,你什么意思,有什么好笑的,你这个没同情心的坏人!”
“不是,不是,我不是在笑你…”宫子羽有些无措,想要上前拉住温意绾的手解释,但却被人躲开了。
“阿绾姑娘,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这才笑的。”
宫子羽有些懊恼,这是什么逊毙了的借口。
不想让他的阿绾姑娘与他置气,急忙在脑海里想招,“我知道你呆在徴宫不开心,有什么我能帮的上的,你只管说。”
温意绾眨着眼,满眼期待,“真的?什么忙都可以吗?”
宫子羽一拍胸脯,豪气万丈的给了回复,顺带还调侃了一句。
“当然,毕竟我可是执刃亲儿子、少主亲弟弟的羽公子。”
“那你能不能帮我给执刃说说好话,给宫远徵下令,让他放我回江南。”
听到这话,宫子羽有些尴尬了。
“啊?这?”
自从宫尚角将他哥哥整到躺床上养伤之后,角宫和徴宫就一直处在听调不听宣的情况下。
若是让他爹对宫远徵下令,把他老婆放回去,他都能想到,那人不屑的斜眼。
看着宫子羽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温意绾心道不好。
他爹不是执刃吗?
“不可以吗?”
想到生意场上请人办事的潜规则,温意绾赶忙又添了一句。
“小女子愿意奉上温家半壁家财,但求执刃一助。”
毕竟自己逃出去还有被抓回来的危险,若是宫门执刃发话,也就不怕以后被宫远徵找麻烦了。
虽然爹娘给她准备的嫁妆只怕都要赔进去,但只要能回到江南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是这么一回事。”宫子羽摆了摆手,有些尴尬了。
早知道先前就不说这大话了,难道他要告诉阿绾姑娘,他爹其实就是一个表面光鲜的驴粪蛋子,其实没啥权利吗?
“怎么说呢?我爹…我爹这个人其实和宫远徵是一路货色,就我娘兰夫人也是被强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