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上场的男嘉宾更过分,那是一路火花带闪电,直接从最后一排蹿到了高台上。
等等,宫尚角这个来选亲的人,怎么就蹿上高台了。
人群中的上官浅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事实也果然如此,就听见宫尚角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
“执刃,这选亲我就不参加了。”
执刃:早有预料,不过无所谓,反正也不是真心给你选的。
脾气火爆的花长老炸了,“人新娘都在这里等着呢,怎么就不选了呢?不是还剩一个金牌吗?”
执刃:就想给他家子羽蹭一个好的怎么就这么难?
不过宫尚角给力,这人也没说话,只是微微将脖子倾斜了一点,脸上还一反常态的带上了笑,最关键的是这笑居然不是嘲讽性质的冷笑,而但是孔雀开屏的那种荡漾的笑。
花长老瞪大了眼睛,这人,这人脖子上的是什么,可别告诉他(这个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的过来人)这是蚊子咬的,再说了都快过冬了,哪里来的这么多的蚊子,还给他叮了一脖子的红色。
“尚角,你这…”
花长老话都还没有说完,宫尚角就荡漾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雪长老却本能的觉着不对,这人这几天一直都待在宫门,那尚角看上的岂不是宫门侍女,也不是说侍女不好,而是她们常年在山谷生活,没法为宫门孕育健康的子嗣。
想到这,雪长老开始当起了说客,“那什么尚角,要不你还上选一个吧!好歹为了宫门的后嗣着想。”
宫尚角脸上的笑收敛了起来,气质又变得冰冷,“不必,等远徵的孩子出生,我自然不会少一个叫我父亲的孩子。”
雪长老和花长老以为这人打的是过继的主意,而一脸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月长老却知道这人恐怕打的是和宫远徵一样的主意。
天杀的,他清冷高贵的月宫都快被月芜那臭小子变成隐藏在宫门之下的着名产房了。
执刃清咳了一声,“咳!既然尚角这次不选,那就让子羽选吧!”
此话一出,下面那群新娘的脸都白了。
这倒不是她们听说了宫子羽往年爱逛万花楼的陈年往事,也不是听说了宫子羽那爱闯祸的性子,而是她们不敢嫁给宫子羽啊!
宫子羽是谁?她们都知道是现任执刃的亲儿子,但是等到他大哥少主上位,他就会从羽宫二公子变成羽宫旁系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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