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绝望的是,他宫鸿羽从今以后就断子绝孙了,这人生还有什么指望。

执刃无力的看着面前梗着脖子与他争执的儿子,“你说不愿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可是今天你不是就伤害了即将与你拜堂的云姑娘了吗?”

“在满堂宾客在场的时候,你让她独自一人在喜堂上等着一个不会来与她拜堂的丈夫,让她在本该最欢喜的时候,接受众人的嘲笑奚落,这难道就不是你的伤害吗?”

执刃步步紧逼,毫不退让。

宫子羽的脸上却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歉疚,反而很是坦然。

“爹,这怪我吗?这怪您啊,是您非逼着我娶云姑娘的,甚至为了逼迫我就范,将我锁在房间半个多月,在这场闹剧中,我同样也是一个受害者,什么时候受害者还要接受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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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我说的不愿伤害一个无辜的姑娘,那是在我是一个加害者,是恶意欺骗人的姑娘与我成亲的前提下,而不是在我本就是被逼迫的情况下。”

这父子俩的辩论可算是把在场的众人都听迷糊了,给他们的感觉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这一刻,执刃硬挺的脊梁头一次弯了下去。

“原来这一切还成了我的错不成,可是子羽,如今云姑娘正在喜堂上等着你,你说如今要怎么收场。”

宫子羽气定神闲地提出一个解决办法。

“反正我如今是已经废了,云姑娘本就是金牌新娘,正好大哥也没有妻子。若是云姑娘愿意,就让大哥娶她;若是她不愿意,那就直接对外放话,说都是我宫子羽一人的过错,您再认她当义女,额外为她添一份嫁妆,送她回家好了。”

在场的人一听,觉得这个安排也还行,最起码伤害已经降到最低了。

只是不知道云姑娘会怎么选。

你问云姑娘怎么选,那当然是惊喜陡然降落啊!

云为衫一直就愁着该怎么完成当上少主夫人的任务,尤其是在半月之蝇快要发作的时候,真是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但偏偏周围监视她的人,一日比一日多,她根本就没法采取动作。

但是现在宫子羽的一番折腾,直接就让她以完美受害者的身份躺赢了。

真好,她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在宫门找云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