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绾一噎,瓮声瓮气地解释。
“父亲不让我学,但二哥和姐姐疼我,有时间就会偷偷教我。”
“真的,我没骗你,我真的是防风意绾,若你不信,可以让你的人去请姐姐。”
说完之后,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啊。
不是她在怀疑这人吗?
怎么到现在需要她自证清白了。
但现在脖子被人掐着,意绾也不敢放狠话,只能怂唧唧的添了一句。
“不过,你也需要让人来证明你就是蓐收,毕竟蓐收的性子与你可不一样。”
“行!”
此时大厅之内,灯火通明。
皓翎王坐在上首,蓐收与意绾站在下首。
听着这两人的叙述,皓翎王只觉地天旋地转,新婚之夜,这两人不忙着洞房,居然各自怀疑起了对方的身份,甚至还大打出手。
瞥了一眼徒儿媳妇脖子上的红痕,再瞥了一眼徒儿脖子上的血窟窿。
真是满脑门子的无语。
但既然事情已经闹出来了,该处理还是处理。
一阵探查之后,给了意绾一个肯定的回复。
“蓐收确实是我徒儿本人。”
意绾一怔,有些无措地看着站在她身边的蓐收。
“你?”
“我都说了我是蓐收,你偏不信,这下总该信了吧!”
蓐收挑眉,一脸得意洋洋。
刚从床榻之上被人薅起来的防风意映只觉得火冒三丈。
尤其是一走到大厅,就看到她妹妹跟个小可怜似的,白皙的脖子上红色的指痕刺眼的很,而蓐收那个狗东西,一脸小人得志地在逼问些什么。
甚至来不及问发生了何事。
她一把将意绾拉过来,护在身后,冷声质问蓐收。“新婚之夜,你就是这般待我妹妹的,这便是你皓翎大世族的礼仪教养…”
防风意映有意再数落几句,但上首传来几声咳嗽的声音。
“咳咳咳!”
抬头去看,见是皓翎王,虽是如此,但她本来想说的话也没有咽回去。
依旧冷冷地看着蓐收,“今日之事,你若是不给我个解释,那这场婚宴就此作罢,我带着绾绾回涂山家,此后,你与她就此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