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却觉着不对,“可涂山家的仇家报复涂山篌或者防风意映都对,但报复一个不想干的人,这说不过去吧?”
蓐收却仿佛灵感乍现一般,猜测是一个接一个。
“怎么不对了,我觉着很对。”
“你想啊,涂山家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查出是谁向涂山璟下的手,这幕后真凶还不明显吗?”
玱玹当即接茬,“你是说涂山篌?”
蓐收猛地一拍手,给了玱玹一个肯定的眼神。
“就是他!”
意绾有些不解,“可我与他有没有仇怨,他对我下手做什么?”
蓐收挑眉一笑,解释道,“可他与你姐姐在涂山家争权夺利,有仇的很,我觉着他是估摸着对你姐姐不好下手,这才想着对你下手,来达到打击她的目的。”
意绾还是觉着有些不对劲,毕竟按着姐姐说的,涂山篌应该没有这个本事才对。
而且那个什么镇又是怎么回事。
有了推测之后,蓐收当即就派人给防风意映送了信。
喧昼快步走到防风意映身边,将手中信件递了过去。
“小姐,皓翎来的信件。”
防风意映将手里的账本丢到一边,笑着接了过来。
将信纸展开后,她嘴角的笑容就消失了。
蓐收这个废物,绾绾在他眼皮子底下都能被人算计。
不过,涂山篌这个蠢货也能想出这种计策吗?
虽然心里对着涂山篌有些众多贬低,但该下手时,防风意映还是没少下手。
接下来,涂山篌迎来了他的至暗时刻。
“啪”的一声,涂山篌一巴掌重重地甩到管事脸上,直将人抽地栽倒在地,他心里的火气也没有消下去。
“该死的废物,蠢货,都是蠢货!”
管事缩在地上,就算听见谩骂,也不敢抬头反驳,只能讷讷地伏在地上。
该死的防风意映,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寡妇居然也敢这么猖狂地在涂山家的地盘上打压他这个未来族长。
迟早,他要把她送去地府和涂山璟作伴!
想到那个被他摧毁之后,丢入河里的弟弟,涂山篌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