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到了,我这身子骨再泡两天水就完了。”王慎吐槽一句,年龄不大,话说的跟个老头儿似的。

王慎年龄也就二十六七,脸上不说白净,也不算黑,长相没什么特点,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特点,身边的孙成功几人也是,各个看着虎背熊腰的,练武的人基本上都这样。

祁命是个例外,他兼修儒道,那些高品也是因为品级上去了,气血不再暴戾。

这个时代的审美还挺多元,像是这种虎背熊腰的大汉,或是祁命那种玉面书生,都挺受欢迎的。

儒道和武道,是大褚立国的根基,没有谁比谁高贵,大家说粗鄙武夫也是说笑而已。

靠了岸,天海大师才放下心来,他是第一个回到地上的,大家都露出怜悯的表情,这大师太可怜了,晕船晕了好几天,中间好不容易吃了口饭还吐了干净。

“辛苦大师了。”沈知民神色复杂,更是有些愧疚。

人家本来就是来帮忙的,却让人家赶路赶的如此辛苦。

“不碍事不碍事,就是有些饿了,贫僧几日未进食,让沈红袍见笑。”天海摸着肚子有些不好意思。

“走,走,本地麒麟卫总司堂在这个点应该是准备好了饭菜,大师先吃饱,咱们下午再开始查案。”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赶到当地总司堂。

麒麟卫的分布很有意思,每州的每座城都建的有,然后再分配到各个县城,乡下里去。

每年有各地人士前去报名麒麟卫,然后再分配到各个地区,看着效率不太行,但只有这样麒麟卫才能拿到最高的权力。

只有通过忠君考核的麒麟卫,永安帝才用着放心,才敢放最大的权力。

不过祁命想吐槽的是,这就只在入职时考核有个球用,人都是会变的,在利益的熏陶下,说不准就有变心思的。

但他也没有提出过这个问题,毕竟他见过的麒麟卫都是好人。

他们登陆的这个码头是东阳城的码头,当地的总司堂并没有京城的气派,门口站岗的甚至只是两名麻衣杂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