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担心那两位倌人出事?”竹眉似有不解一般问道,“恕奴婢直言,崔老爷说的也没错都是倌人出身,这事儿也应该经历过,应当没事吧。”
柳姻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才说道:“就算是妓女也不能强逼着她们做这些事,不能因为她们平日里的自愿就当每一次的发生都当做她们就该自愿,人都是有说不得权利的,这是上天赋予我们本身的权利。”话音未落又接着说道,“再者说这安乐王府的崔世子可不是什么好相与之人,若是当日银铃不敬的话传到他的耳中,怕是……”
竹眉明白柳姻的未尽之语,见柳姻有些担忧又安抚道:“这事儿姑娘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我日日让梅无去清音堂候着,有消息立马来告诉姑娘。”
柳姻想了想只得点点头让她去安排,竹眉走后没多久,她看着自己第一本文稿许久,似有了灵感般,拿起纸笔写下新的故事。
至于鸾琴二人,在第三日大早上就被安乐王府的人扔在了清音堂的门口,还是早起打扫的大茶壶们发现的,连忙将人带进去又叫醒了徐妈妈。
等徐妈妈急冲冲下楼后,其他还未睡又或是被吵醒的倌人们已经有不少等在了一楼,她们的目光不时看向舞台上的两个血肉模糊的人,眼中满是恐惧和怜悯。
徐妈妈自然也看到了那两个几乎称不上是人型的两人,脚一下就软了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此时大茶壶们去叫的郎中已经过来了,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他也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手脚有些颤巍巍的伸到两人的脉搏前:“还活着!”郎中松了口气,赶忙让人帮忙把两人送到房间里。
徐妈妈听到人还活着也立刻精神起来,安排人去买药的买药,收拾的收拾,最终收拾了一间房间,挪了两张床进去,将两人安置在一间房间。
等柳姻得到消息过来的时候,郎中也为两人诊完了脉,听到郎中的诊断柳姻也不由为崔世子的残暴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