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姻听着话有些莫名,可是看着那似乎被伤感浸透的身影,她也就没开口打断,听着袁明佑继续说道:“我这人别的都没什么,就是直觉一向很好,当年王府还在时,我就常因这个缘故被世子爷安排盯人的事情,所以我确定你一定就是小郡主。”
柳姻听着他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悲意,也不由被他感染,可是想到原主对这人名字的抗拒,还是没敢说什么,就听袁明佑继续说道:“我知道您不肯信我,今日过来只是想跟您说,盛源商行崔恒您可以信任他,如果有事您可以去找他,另外就是崔世子或许因为我今日的鲁莽怀疑到您身上,不过您放心他们好不了多久的,小主子您要保重,我会一直守护您,用我的生命发誓。”
说罢他不愿意再等柳姻的推拒,将一个令牌放在桌子上,又细细交代了一句:“小主子,这是归宁堂的令牌,您收着,日后若有事拿着令牌任何一家归宁镖行都会听您的指令。”说罢没做停留直接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的令牌,柳姻深叹了口气不由摸着胸口喃喃道:“到底是为什么你如此抗拒一个看起来这般忠诚的人?而且为什么身为郡主的你逃了出来,却流落到千里之外的淮城清音堂?为什么顶替了张巧儿的身份?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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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世子此刻看着面前的车夫也是满心不解,他看了看赵管家点了点跪在面前的车夫说道:“怎么?确定了?”
赵管家恭敬的说道:“没错主子,我们的人跟着跑了一趟,确定马车中途拐去了一个巷子里,但是不知道待了多久,等人赶到时只看到从里面拐出来。”
“死胡同?”崔世子挑了挑眉继续问道。
“不确定,那边胡同交错更迭实在复杂。”赵管家也没敢隐瞒。
“说说吧。”崔世子将眼睛转向车夫,敲了敲手上的马鞭。
“回……回世子……是……是柳大家拐进去说是顺路取之前定的琵琶。”那车夫颤颤巍巍极为害怕的模样,将早就安排好的借口说了出来。
“哦?”崔世子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转头给了赵管家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