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云晚脸上带着怒意,绿萝疑惑:“郑嫔这是何意?”
“他这是在告诉我,陛下早晚会是他一个人的……他这是在向本宫示威呢。”傅云晚极少会在绿萝面前以本宫自居。
“绿萝,传本宫的令,郑嫔以下犯上,即日起禁足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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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陛下,郑嫔娘娘殿外求见。”
弈暄皱了皱眉,她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但还是开口:“让她进来。”
郑雨禾今日穿着明艳,但弈暄却是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何事?”
见他有些不耐的态度,郑雨禾倒也不恼:“陛下昨夜去了皇后处,可是受了时起的胁迫?”
弈暄闻言抬头:“这不是你该考虑的,朕去何处,自是朕的自由,他管不了。”
他这么一问,弈暄才发现时起的确从未过问他的房中事。尽管知道自己从未去过傅云晚那,时起也未曾提过一句……
真的不是时起?只是弈暄自己想去见傅云晚?可……究竟是为什么呢?他不是也知道傅云晚是时起一边的吗?
“那…陛下,咱们的计划如何了?”
弈暄再次低下头批阅奏折:“不必过问,朕自有安排。若无他事,便先退一下吧。”……
在弈暄处碰了壁,郑雨禾心里有些郁闷。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结果刚回到自己的陶然居,就又得知了被罚禁足一月的事。
郑雨禾朝着看管的太监抗议:“本宫无错!皇后为何要下令禁我的足?”
太监是一副笑面虎的样子,禁足一个月,皇上估计不久就会忘了这位。这个宫里的人贯会捧高踩低,他也不例外。
“皇后娘娘乃后宫之主,他认为您有罪,您,便是有罪。”
郑雨禾:“让她来见我。”
那太监已经将她当成了空气,没有再回话,指挥手下的人关上了宫门。
郑雨禾恶狠狠地踹了一脚大门:“靠!捧高踩低是吧?都给我等着!”
她忘记了自己穿的是布制的鞋,没有一点防护作用,这一脚下去给她自己伤的不轻。郑雨禾不住地抱着脚直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