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宗点点头,“娘亲,爹爹睡着了?爹爹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受伤了呢?”
“唉!你爹爹的脚踝本来就有伤,走路就吃力。今天虽然没去上朝,但你爹爹去了礼部。
就在他准备回府的时候,下台阶踩空了,直接就从台阶上摔了下来,唉!这回伤得更严重。”周露荷心痛地说道。
尹宗小眉头紧皱着,“爹爹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唉!如今你爹爹已经受伤了,就只能这样先养着了。”母子俩轻声地说着话,“娘在这里陪着你爹爹就行了,宗儿,你回书房去温书吧,这里有娘。”
尹宗点点头,又看了看昏睡着的爹爹。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书房。
周露荷坐在榻边守着,看着从头到脚一身伤的夫君,眼泪止不住地挂满了脸颊。
这一年来是怎么了?怎么诸事都不顺呢?
周露荷想着,自己活到今天也活了二十多年,好像只有这一年来日子过得最憋屈、过得最不顺遂。
周露荷满心的无力感,又满心的无奈。
尹侍郎府被一片愁云惨雾笼罩着,而胜义国公府里却是温情一片。
萧诚毅正陪着外公、外婆和舅舅、舅母等一家人在厅上说着话,就见原本站在门外边的若菊进来禀报,“禀世子爷,来祥说有事要回禀世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