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守哲想着,明日,自己只需派人去内阁象征性地告个假也就是了。
至于理由嘛,都不用单独找,自己这一身伤恐怕朝中是尽人皆知了吧?
而自己的夫人因为自己再次受伤而忧心不已,又要照顾重伤的自己而身心俱疲,身体不适,不能参加宫宴,这理由还不够充分、不够正当吗?
尹守哲苦笑了一下,就这样吧,好在又躲过了一劫、又过了一关。
尹守哲抬起左手看了看,这或许也是让自己因祸得福了吧!
不然,恐怕还会有像明日宫宴这样的场合需要出席,万一哪会儿不注意,与那个邪性的小丫头距离近了,那恐怕就要出大乱子了。
距离,也不知道要保持多远的距离才稳妥,才安全。“唉!”
尹守哲始终也没有想明白,那个邪性的萧雨珠到底是靠着什么才能帮着承祺帝识别出了他们西兆隐藏在大晔皇宫中的所谓奸细。
难不成,那时还不到一岁的小丫头就能看透人心?还是她有什么异能,能听到那一刻人的心声?
真是奇哉怪也!
尹守哲一直都在想办法弄清楚这件事,然而,谈何容易!
这是过于敏感的事,谁敢公然地去打听凤珠郡主是怎么识破西兆奸细的?万一因为这个引起了承祺帝、萧诚毅他们的疑心,那危险恐怕就更大了。
再说了,就凭自己现有的人手,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
在大晔的皇宫之中,他们的人还剩下了几个?一个柴林被罚去上林苑监林衡署伺候那些花花草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