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姐哭得双眼红肿,犹如雨打梨花,我见犹怜:“我与那张遮定了亲,如今张遮得罪了皇上,已然没有了前程。”
“我本就不愿嫁给这样的人,他家世贫寒,我一个大家闺秀却要委身于他,可我家爹爹,偏要如此。”
言罢,又嘤嘤哭泣了起来。
尤玥见此,为讨好姚小姐,说道:“听说张遮已经定过两门亲事,后来都退了亲,其中有一门亲事,女方还夭折了。”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尤玥继续说道:“若以此来做文章,对外放出消息说张遮克妻,有了这个由头,姚小姐即便退婚,也无人会嘲笑你,反而会对你心生同情。”
众人皆赞尤玥之计甚妙。
与南芷一同外出透气的江雪宁闻得此声,推门而入,宛如一阵清风。
南芷美眸微闪,心中疑惑,张遮?爹爹的弟子,为何无人通传。
遂紧随江雪宁步入屋内。
江雪宁行至尤玥身前,言有事相商。
尤玥随江雪宁至院中,正欲询问何事。
岂料江雪宁猛地将其头按入门口的防火缸中,那水缸犹如一只巨兽,张开血盆大口,将尤玥吞噬。
众人闻得屋外动静,纷纷走出,皆被江雪宁之举惊得目瞪口呆。
待尤月饮足了水,江雪宁方才将她自缸中拉出。
尤玥大口喘息,双眸满是恐惧,望着江雪宁,仿佛她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众人皆指责江雪宁此举太过。
江雪宁扫视众人,冷笑一声,“若尔等觉我过分,大可去告,我又何惧?”
目光逐一扫过,“一群姑娘家,不学好,在此怂恿,妄图败坏他人名声。”
声音愈发高昂,“尔等说说,此事若传扬出去,丢人的,究竟是我,还是你们,亦或是你们的家族?”
南芷见此,呆若木鸡,好酷,好勇,好爱……
江雪宁大步走向她身旁,牵过她的手,轻声言道,“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