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让他们喊给棒梗听,不信你问雨水我是不是这么跟她说的。”
“对,我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何雨水下意识的点头承认了。
“你,不是,你,你这有区别吗?”,何雨柱被整的半天才找回语言能力。
“有啊,棒梗是棒梗,贾家是贾家啊,而且,那句话说错了什么吗?”
“是没说错什么,不是,都被你带沟里去了,棒梗他还是个孩子啊,你这样……”
“柱子哥,说实话,我就是想让他以后不敢再这么干,才这样干的啊”,赵有福很是诚恳的说着。
“你想啊,这次他只是被烫了下手,那如果,下次他把砂锅打翻了,东西都泼到身上呢?”
“如果下次不是砂锅,是电门呢?”
“烫了下手你都要上门去送药,去听骂,要是再严重点呢?贾张氏能只说几句难听的就算了?”
“可这事从发生到结束,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我刚回来时,门口11个孩子,都只是闻闻味,就他棒梗上手了,为什么啊?”
“……”
随着赵有福的一通分(hu)析(you),何雨柱也想起了之前贾张氏的样子。
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边上的何雨水则是被赵有福的这番说辞整懵了。
她半张着嘴,对表情完全的失去了控制。
做为最清楚不过整件事的两人之一,她可是知道赵有福就是在打击报复啊。
不知不觉间,她看赵有福的目光中,已经多了一些意义不明的东西。
当她想到一会对方就要相亲时,心里甚至有些不太舒服。
这边刚把何雨柱搞定,外边就响起了贾张氏的叫骂声。
赵有福指了指院子的方向,对何雨柱说了一句,“烫了一下,自找的”。
何雨柱自然也明白对方的意思,刚刚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
不多时,再次发出了一声叹息。
赵有福没再多说,而是拉着何雨水问起都有哪家需要送鸡了。
他知道何雨柱需要缓缓。
至于院子里叫骂的贾张氏,自然有孩子们的家长们出面对骂。
若不是需要他们对付贾张氏,赵有福才不会炖锅肉给他们呢。
白菜粉条鸡块很快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