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所在城市的位置，哪家医院，他也不知道，只能这样找。

………

“你好，请问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诊室内，只有苏和肖子虞二人。

“你好，我……”肖子虞瞥到墙角的监控……停了下来。

肖子虞拿起苏桌上一支笔，轻轻一弹，将监控戳穿。

“抱歉，我需要……保密。除了你以外，不能有其他人知道。”以防意外，肖子虞不打算将自己是崩坏病人的消息放出去。

“………”苏看见肖子虞将监控打坏，立即起身想要做些什么却马上听见肖子虞的解释而停了下来。

“………”肖子虞不知道该怎么说，退后几步，径直撩开上衣的一角，露出那些丑陋的纹路。

“据我所知，苏。你应该已经见过……或者说治过这种病了吧。”

“……是。这个病……很棘手。”

“那你也应当知道，即便你做好防护措施。”

“为这种病治疗，也是会被传染的。”

“………或许吧。我的身体目前来看没有被传染。”苏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这种事情。

“但你接触久了，一定会被传染。这是肯定的。”

“你信吗。”

“………即便如此，我也一样会去救这些病人。一样会救你。尽我所能。”

“哪怕，你为了救我。甚至可能根本救不了我。最后……自己却死了。”

“嗯。医者仁心，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病人。”

“………谢谢。”

“嗯，你在这里等我一下。”苏留下一句话便开门离去，或许……是去做些防护措施。

…………

事实上，原剧情里，血清是第八次崩坏时才研发成功的。

现在才第六次结束约半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