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陈柔另外一只手,一个巴掌就送了过去,却被喇叭帽给牢牢接住了。
“哇,好嫩的手啊!”
看着喇叭帽猥琐的样子,她越是很气愤。刚才那一巴掌,虽然没有打到他,但也超出了陈柔平时的修养。从懂事以来,除了李青,就连爸爸和哥哥都没有碰过她的手。可是,现在被这样抓着,让她的眼泪已经挣扎在眼眶边线了。
就在僵持间,另外一双手伸了过来,右手轻轻搭在了自己的左手上,左手却用力掰开了喇叭帽依旧抓着自己的手。然后,站在了自己面前,声音很低沉地说,“不好意思,喇叭哥,可否不要碰她?”
是李青,陈柔看到李青的背影,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样,哭啼地说,“他欺负我”。可是,即使受了委屈,此时心头却好暖好暖。
“不要哭,有我在。”看着陈柔滑过眼泪的小脸,心头一紧,好想重重给喇叭帽几脚,但想到身后还有陈柔在,游乐场这么多人,还是按捺住了急躁。
“你刚才叫我什么?喇叭哥?”貌似,喇叭帽也略微怔了一下,竟然有人认识他?
接着,假装嚣张地说,“你他妈知道我叫喇叭,还敢对我动粗?”
我靠~ 这次轮到我被吓到了。是韩信点兵,乱点鸳鸯谱,还是能掐会算?不管褒义还是贬义,我都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这个凑巧了?
我回过头,小声对陈柔说,“你退开,走出旱冰场,快。”
陈柔用力点了点头,“嗯,嗯”两声后,就从我身后退开了。
听着她宛如小孩般地回答,现在,我心里的火有如被投了木炭块的火车,火已经在炉子里狂怒的燃烧了。
我坐下来,挨着喇叭帽,拾起陈柔和我的旱冰鞋,脸上还是很温和地问喇叭帽,“喇叭哥,我刚才不算动粗吧?不...过……..”我故意把“不过”两个字分开,拉长了声音,眼神却还是很和善地看着他。
“操,要不是你,我会撞上那个肥女人?你刚才又掰我的手。不过,不过,你干嘛啊?”
“不过你妈,操,谁让你抓她的手了。”
我犹如猛虎窜出草丛一样,一个爆发,直接一脚踹向喇叭帽。他想都想不到,我敢踹他,没有一点征兆和防备,脚里还踩着滑轮,哗的一声就向后滑了出去,最后一翻身,重重坐在水泥地上。
“你妈的….找死,不要跑。”
喇叭帽坐在地上,捂着胸口,起身想来追我,脚里踩着旱冰鞋,一生气,爬了几次,也没有爬起来。
SB,不跑那就怪了。离开旱冰场,我又跑去领鞋那里,把鞋子还了回去。接着,拉着陈柔噔噔噔就往外面闪了。穿过人工湖,来到游乐区,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和陈柔才慢慢停下脚步,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人追过来后,才大口大口喘着气,坐在被风吹得干干净净的石椅上。
我问陈柔,“怕不怕?是不是很累?
陈柔捂着胸口,喘着气说,“累,但不怕,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
“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对不起,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