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沉默,只是为了迎接狂风暴雨的一刻。那么,我此时的爆发可以说是打开了“激情的潘多拉盒子”吗?
我的脑海和所有思维也在这一瞬间被刷机归零了,甚至… 整个灵魂也因为颤抖而被完整地抽空了。
看着身下还在气喘吁吁的陈柔,我轻轻地趴了下来,又缓缓地抱住了她。而陈柔,因为疼痛而夹杂着泪水的眼角,使得一双美眸显得更加的诱人深邃,但又多了一丝楚楚可怜。抚摸着陈柔滑如绸丝的秀发,我忍不住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鼻尖、耳垂、还有那樱红的嘴唇。
激情过后,总是少不了要走这么一个程序,那就是… 充满着温馨而又甜蜜的枕边话语,我并没有马上起身为她擦拭干净。相反,我凑到了陈柔小巧的耳旁,声线充满无尽温情地说:“还疼吗?”
“疼,你这个色狼。”说完,陈柔纤细、修长的柔荑插进了我有点凌乱的头发中,但是,柔嫩的手掌却按压着我的头和后背更加地靠近了她。
人的躯体其实是一具很敏感的导体。当我近身挨着陈柔时,那种肌肤之亲的细腻让我产生了“水乳交融”的感觉。于是,我抬头又一次吻住了陈柔的小嘴。这一吻,彼此的舌头快速而又欢快地交织在了一起。对于陈柔来说,从一开始的懵懂、羞涩再到现在的“初尝禁果”,一切的一切从紧张、不安再到此时的顺理成章,这个吻不再是充满了好奇、期待,而是一个身体和心理的蜕变。
良久,我们带着喘息分开了彼此不舍的嘴唇。接着,没有预兆的,我用力抱起了陈柔并缓缓地走向了浴室。也正是在抱起她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了她两腿内侧在并拢前的血迹。对此,我心头不由一震,潜意识又让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床单,不管是大腿内侧还是雪白的床单上,我都看到了一丝殷红的血迹。
老实说,我刚才是严重的精虫上脑,完全只想着“抒发”,并没有去想太多细致的问题。现在,好奇心过份严重的我,又想到了两年前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以很肯定的是,两年前的晚上,我并没有和陈柔发生“捅破窗纸,东窗事发”的危情。但是,潜意识又告诉我,那天晚上,我应该是有做了什么?只是,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想着想着,一个人就有点傻傻地站着… 直到陈柔轻轻地喊了我一句,“在想什么呢?”
“额,什么情况?”被陈柔一问,我原本失神的脑壳就很自然地就飙出了这么一句话。
可是,很快的… 我的眼珠子就被眼前的一副“美人入浴图”给深深地捕捉住了。虽然完成了从少女到女人的成功转型,但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因为第一次与心爱的异性一同淋浴?此时的陈柔,是羞涩地背对着我,而修长白嫩的一对柔荑,正一只手抓着花洒,一只手在富有节奏的清理着下身的敏感部位。
这一副光景,让站在背后的我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然后自觉地跨步上前,快速地贴在了陈柔细滑的裸背上。而此时,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它们是如此经不住诱惑地从后往前轻轻地托起了陈柔胸前的一对柔软。我知道,这个万恶的动作一旦传出去,我绝对会以一个屌丝亵渎女神的身份被活活地打死,我发誓… 会被活活地打死,而且还犹如小强一样死的很难看。
可是,眼前的这一切就是这么神奇地出现在了我面前。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不失为一个屌丝男攀上白富美的典型故事和充满戏谑的题材。不知道是该偷笑还是该傻笑?此时的我,就是这么忘我而又着迷地抚摸着陈柔的一对柔软。而陈柔,被我双手抚摸着的躯体,有点无力地微微向我靠了过来,那种本来就可以感受到细滑如丝的肌肤再加上柔滑的沐浴露。
陈柔的反应更是让我明显地感受到了空气中,从心里散发而出的那一种淡淡的暧昧情愫,仿佛… 荷尔蒙都有点诡异地破体而出了。就在我想要将我意淫的幻想继续扩大化的时候,陈柔却轻轻地开口了,“你帮我把头发抓住然后捧起来,我要全身冲一下了。”
一听“全身冲一下”,我立马血脉贲张地说:“你来捧吧!我来帮你冲。”
可是… 陈柔的一句话让我原本激情四射的心在瞬间就碉堡了。在我跟她说,“我来帮你冲”后,她不紧不慢地回复我:“待我长发及腰吧!”
结果,不管我怎么苦苦哀求,陈柔就是背对着我,不让我亲手上阵。对此,我只能是手捧着陈柔黑色如墨,长欲及腰的秀发,眼巴巴地在背后看着她。那种感觉,就犹如皇宫里专门服侍皇后出行的侍从,只能是低着头、卑微而又静静地托着主子长长而又高贵的裙尾。也正是这种感觉,让我心里很明确,陈柔就是屹立在荷花上的孔雀,也是飞翔和舞动在河边的凤鸟。
浴室里温热的雾气和外面的冷气对比,我只感叹少了一个浴缸,否则,我绝对会拉着陈柔一起泡热水澡的。转眼间,陈柔已经冲洗好了,而我一个人还傻乎乎地站立着。看我有点发呆的样子,陈柔笑着问我,“我帮你搓背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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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一听这个话,刚才未能帮陈柔冲洗的遗憾一下子就被一扫而空了。转眼间,我的头已经点得跟缝纫机上快速抽插的机针一样了。当然,浴室里是找不到小板凳的,因为太过于兴奋,又怕陈柔是哄我玩的,我直接背对着她坐在了光滑的地板上。一坐下来,我就开始按捺不住地催起了陈柔,要知道,这一刻对我来说,是以前跟音音和苗苗还没有经历过的。我的感觉告诉我,这不是岛国大片才有的吗?
心里想着,陈柔已经坐到了我身后,而且小手还拿着沐浴露在我后背上慢慢地抹着。我勒个去!被陈柔稚嫩的小手一抹一摸,我全身难以控制的起了痉挛反应,只是这种反应不是抽筋般痛苦的,而是一种轻飘飘的感觉。我发现,我都有点忘记自己的存在了,甚至… 忘记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那种犹如被轻微电击的感觉,恰到好处的让我全身的毛孔都完全张开了。就连头发… 也有点微微的起立,貌似在接受和配合这一种无法形容和抗拒的“侵袭”。
享受着这种不能言喻的感觉,我承认我有一点邪恶了,我多希望陈柔用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 额,算了,不说了。
当陈柔稚嫩的手掌改成修剪得圆滑的指甲划过我的后背时,我竟然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陈柔轻轻地笑着说:“是不是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