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以后叫狂哥,行不?”
“算了,猴子,就不要多说什么了。”说完,我转身对平头佬说:“都是同学,大家没必要搞得形同陌路,如何?”
听我这么一说,平头佬连连点头附和着说:“明白明白,我也只是平时跟他闹着玩,本来就没有仇怨。”
“那就好,走了。”
......
…………
操场内,因为我跑出了第三的成绩,学校安排我们一起去聚餐,以此来鼓励“军心”。所以,我也就无法跟猴子和程思林他们一起去吃饭了。不过,猴子和程思林他们还会一起来,我也就不担心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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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教练和队友集合后,我们就近找了一家靠近大学城的酒楼并要了一个包间。菜一上齐,教练还跟服务员要了啤酒,接着,我们就开始了一边谈话,一边吃饭的节奏。
要知道,在学校就是学校,学生是不给喝酒的。现在,跟学校的老师和几个领导喝上了酒,在觉得新、特、奇的同时,我还真觉得自己“成年”了。
喝着酒,聊聊天,可能是在酒精的“刺激”下,就连教练也开始话多了。这是我第一次跟“老湿”喝酒,有点小小的兴奋,又觉得有点微微的不一样。换做在平时,在学校里喝下酒,抽根烟,再跟女同学牵下手都是要躲着老师的。也许,这就是男同学的慢性恐惧后遗症吧?
现在,能喝能说,除了司机外,几乎所有人都是有点面红耳赤了。而且,我怎么感觉这空调有点不给力啊?
起身想走去洗手间,头一晕,估计刚才喝多了,要怪就怪队友灌酒加对酒使劲要我喝。蹒跚地走到洗手间里,我还有点想恶心地吐出来,就是卡到喉咙处又回去了,好不难受。
仅存的一小点清醒,让我知道这样回家去,估计要在车上吐个半死,特别是吹风的时候。所以,抽出手机,我给钱灵打了个电话,问她可否来接我一下?
钱灵在电话上显得还是很高兴的,这让我原本吊着的心还是轻轻地松了一下。毕竟,这是我主动要求她来接我啊!
钱灵来后,我跟教练和领导打了声招呼后就准备撤了。有一领导喝高了,但还是很清醒地说:“这不成,把你放这里,万一有什么事,我们要被追究责任的。”
最后,在唧唧歪歪半天无果的情况下,还是钱灵出现才让他们都说了OK。
车上,钱灵给了我一罐热牛奶,轻轻地说:“怎么喝那么多?喝点热牛奶对胃好。”
握着暖暖的牛奶,感觉心里也是一阵一阵余热的…… 就是不敢再进一步说些什么了。所以,喝了几口牛奶后,我干脆因醉而醉地闭上眼睛休息了。
也许,我是真的醉的,下午兴奋过后又在此时犯困了,我真的沉沉地睡了过去。
朦胧中,我听见…..
“李青,醒醒。”、“能不能走,要我扶你吗?”
我忘记了我有没有开口说好?只是,歪歪斜斜走路的时候,觉得胸侧怎么好软?像是被棉花杵着一样。
第二天醒来,我是被手机的铃声给吓醒的。接着,看着批在身上的被单和光着的上身,我一下子紧张地扭起被单护在了胸前 ……
我擦~ 不会吧?
这时候,手机却还在死命地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