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灵不在,我又不知道干嘛好?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继续在阳台上傻站着,连洗脸刷牙的事都没有去想,也根本没有想到。
终于,傻站了一会后,在我意识到要给钱灵打电话的时候,门锁转动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猛地回过头去,第一声不是说,“早。”而是,很紧张地说:“一大早就看你不在,去哪里了呢?”
说这个话的时候,其实我是试探性的,因为… 我也不知道昨晚做了什么?怎么一醒来,就光着膀子了。唉~ 敬告那些拿着爪机只会看的朋友们,喝酒误人又误事啊!!
钱灵开了门,从门外转身入屋。这时候,我才清楚地看到她的一身“劲装”,粉色背心加露出光洁修长大白腿的白色棉绒裤,还是那样会让人喷鼻血和走上犯罪的道路。
站在鞋柜旁,一边换鞋子,钱灵一边回我话,“晨早,我都习惯去跑步。怎么?看我不在,是等急了,还是关心我?”说话的时候,麻花辫还在她饱满的“东西半球”上晃啊、晃啊、晃啊,晃得我都眼花缭乱和心猿意马了。
一时被问的语塞,我不好意思地说:“能不着急吗?一大早醒来就不见人,我以为你被我吓…吓跑了。”
“呵,说到吓,还真是怪吓人的。昨晚,你在楼下就吐了两次,到屋子里又吐了一次,还把衣服也给吐脏了。所以,好心的我… 就帮你把衣服脱了,还顺带拿去洗了。怎么就不知道说声‘谢谢’来听呢?”
听到钱灵帮我脱了衣服,又想到她不嫌脏帮我洗了,我立马感激地说:“大恩不言谢,说多了都是泪,我会铭记在心的。”说完,我还不忘记拿起衣撑把衣服收下来赶紧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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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手忙脚乱穿衣服的样子,钱灵走到玻璃桌旁边,笑着说:“那么紧张干嘛?昨晚都看光了。”
“不是吧?上面被你脱了也就算了,下面也脏了被你脱了吗?”看了看下面,我又补了一句:“不是还穿着吗?吓我……”
这时候,冷空气瞬间突袭,冰封了空间,降低了气温。钱灵刚调侃我,现在被我这么一说,很是尴尬地说:“想哪里去了?谁帮你脱下面了?这里有吃的,赶快拿去吃了。”说完,快速地走到我身边收了一条白毛巾就冲进浴室了……
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早餐,不是我装好人不吃,是我还没有刷牙洗脸。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淅沥淅沥”淋浴声,我翘着的“二郎腿”一下子用力地合并在了一起。
不是我思想不好,不纯洁,只是,这淋浴的声音好像是会跳动的节奏,光听也就算了,它还使劲地侵袭着我大脑深层那一点点小小的悸动。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是好而又坐立不安的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只是钱灵没有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声音有点不好意思对我喊着,“李青,帮个忙。”
我起身走到了浴室旁边,支支吾吾地说:“怎…怎么啦?”
沉默了一小会,钱灵探出涨红的小脸对我说:“刚才走的急,忘…忘记拿衣服了。”说到这里,我都发现她巴不得地板上有个缝可以钻进去了。
缓了一下下,她不好意思地接着说:“所以,你… 你… 可否帮我拿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