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慢了一步的小胖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晋王府的管家抢了他的活,眼神怨念的看着管家。
当然,管家对这样的眼神,直接无视了。
谁让小胖子自己速度慢呢!
苏从礼没管小胖子的眼神,他在管家说了景福伯的身份后,就知道榜下捉婿绝对是田举人自己设计的。
至于如何做到,都经过谁的帮助,那就是刑部要干的活。
这么一想,苏从礼看向景福伯的二闺女,好奇的问:
“你榜下捉婿捉到了这位田举人,都没过问对方定没定亲?
看田举人的年纪,一般人也会问一下吧?
要不然,对方家中已经娶妻生子,你跟他拜堂图什么?”
参加过科举,甚至被榜下捉婿的人追过的苏从礼,可是明白就算被捉到,也会询问学子情况的。
既然如此,田举人怎么就拜堂了呢?
总不会他不愿意,被绑着跟景福伯的二闺女拜了堂吧?
景福伯的二闺女被苏从礼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愣了一下后,才幽幽道:
“我不愿嫁人去别府生活,想着既然男子可以娶亲,那我也可以娶个身份较低的男子回家。
参加科举的学子,除了一些出身好的,也有好些身份一般但才学出众的考生。
刚好秋闱结束,我就想着,在一众新晋举人里面,挑个家世低长得好的。
家父磨不过,答应了我这个请求。
田举人是我大伯帮我挑的,说身份没有问题。
拜堂前,我也问过他,他什么都没说。”
说完这话,刚才还对田举人行为生气的景福伯二闺女,此刻皱了皱眉后,没一会就松了眉头像是做了某种决定。
奢华的大厅内,在景福伯二闺女说完后,一下闹开了。
金家老爷挽起袖子,对着田举人就是一顿打。
当然,他可能手上没有力量,田举人还能边跑边解释道:
“岳父,我被榜下捉婿,真的没想着要跟景姑娘拜堂的。
我当时要解释,但景福伯府的人不让我开口。
在拜堂前,还有人拿您一家的性命要挟我,我才按照他们的要求拜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