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萧问剑很快缝制完纽扣,然后穿上刚刚缝好纽扣的T恤。
“大变态,晚上睡觉还戴个摄像头!”白晓月踢了萧问剑一脚。
萧问剑打开急救箱,将针线放回去,解释道:“这东西和手机的摄像头一样,你得用手机或耳麦打开,才能摄像和记录。你别总踢我,你看我的腿,都被你踢伤了。”
说完,从急救箱拿着酒精棉盒,开始处理腿上的淤青。
“啊!”白晓月捂住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萧问剑处理自己腿上的淤青,小心地问:“你腿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是你踢的啊,我有视频为证,你总不能说,不是你踢的吧。”萧问剑白了白晓月一眼,继续处理腿上的淤青。
白晓月眼睛红了,连忙说:“对不起,你不早说。”
“我给你说过好多次,让你不踢我。你听吗?要不要我将视频再放给你看?”萧问剑瞪了白晓月一眼,继续处理腿部的淤青。
“对不起!对不起!”白晓月心疼地看着萧问剑腿上的淤青。
萧问剑处理完腿上的淤青,对着镜子,处理脸上的伤,不满地说:“对不起就完了?”
白晓月抬起腿,准备继续踢萧问剑,犹豫了一下,放下腿,捶了萧问剑一拳,手上传来结实而又光滑的感觉,心跳加快,红着脸问:“你还要怎样?”
萧问剑一边处理脸上的伤,一边说:“你将我的脸打伤了,必须做我的媳妇!”
“你想的美!”白晓月仔细端详着萧问剑的脸,认真地说:“你的左脸基本好了,只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右脸成了一个大麻花,好丑!”
萧问剑收拾好急救箱,更不满地说:“你将我的脸打伤了,然后骂我好丑,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
说完,两手一把抱起白晓月。
白晓月拎着萧问剑的左耳,恶狠狠地说:“梦姐是不是经常拎你的右耳朵?”
“疼疼,小祖宗,你轻点,耳朵被你拎掉了。”萧问剑亲了白晓月的红唇一口。
白晓月加大手中的力量,大声说:“爽不爽?”
“爽,爽,祖宗,你轻点,耳朵真得被你拎掉了。”萧问剑放下白晓月。
白晓月气势汹汹地说:“要不要再试试?”
萧问剑举手投降:“不试了,不试了,你是祖宗。”
萧问剑说完,打开一楼客厅大门,向门外走去。
白晓月看着萧问剑的奇怪行为,好奇地问:“你干嘛?”
萧问剑回头看着白晓月,也好奇地问:“你不是让我到车库睡觉吗?”
白晓月乐了,笑着说:“大笨蛋!车库什么都没有,你怎么睡?”
萧问剑抬头看看美丽的月光,低头看看美丽而泼辣的白晓月,丧气地说:“身披白月光,躺到车库旁,举头望晓月,低头思故乡。”
白晓月咯咯地开心笑了,刚刚沐浴完的身子,穿着白色连衣睡裙,如同美丽的白天使。
白晓月走过来,双手搭到萧问剑双肩膀,头靠到萧问剑胸前,笑着说:“萧问剑同学,你行啊,又会做诗了,再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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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给一个奖励啊。”萧问剑说完,低头吻向白晓月。
白晓月伸手捂住萧问剑的大嘴,咯咯地笑了,娇蛮地说:“我不,你好丑!”
萧问剑亲了亲白晓月的白嫩小手,不满地说:“你就这样讨厌我吗?”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白晓月将手从萧问剑的大嘴里抽开,抱住萧问剑的腰,低头靠在萧问剑怀里。
“先听假话。”萧问剑单手搂住白晓月。
“假话就是你好帅!”
“真话呢?”
“真话就是你好丑,但是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