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春雨丫环一口一咬牙,是盛洛儿让她烧的。
说不定就是盛昌源教唆的……
盛夫人想到这里,又气又怒,她这几天头发都愁白了。
家宅不宁,是大忌。
她上前也给了盛昌源一个大耳朵括子。
“夫人,我冤枉的啊!大小姐丫环放火不是小人指使的啊!”
没人听他辩解。
所有的事情,发生的,没发生的,大家认定了是他,就是他。
他自己辩解了两句,也感觉说得没有什么意思。
几条人命被爆出来了,他也没有什么活路了。
盛安知道,“爹,盛昌源如何处置?他现在死活不说为什么要害我姨娘,要不,我们把他送官吧!让官老爷去揪开他的嘴,看他说不说……”
盛江南皱眉摇头,“家丑不可外扬,先让我先来审问一下他,他要是真不说,再报官不迟。”
所有人都看向盛江南与盛昌源。
“盛昌源,你在我们盛府里这么多年,说说为什么要害主子?是我盛江南对你不起,还是我们盛家哪里让你屈尊了想报复我们?”
盛昌源垂着头,跪在盛江南的面前。
迟迟不开头。
盛夫人悄悄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袖,“老爷,要不要把下人们都屏下去,再慢慢审?”
盛江南这才知道失态了,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了。
还想把袁夫子也支使开。
袁夫子不走,盛安知也要求袁夫子不走,“爹,是他救了我的性命,他是来保护我的,他不用走,他是二姐姐的人,他还要和二姐姐交代,他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盛江南才让袁夫子留下来了。
两个嬷嬷机灵,当即一个趁夜回府去回复盛觅觅去了。
最后,
屋内,只剩下当事人,以及几个主子,还有贴心使唤的下人了。
盛江南气得不行,不讲形象了,一脚踢在盛昌源的心窝上。
“该死的东西!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安知?白养你这个该死的东西这么多年,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盛昌源见没有外人了,他才说出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