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范历毫不退缩,反驳道:“郑尚书,你只知空谈仁德,却不知战场之险恶。蛮军凶猛,若不斩草除根,日后必成大患。柴赢将军身处前线,他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保我大胤疆土,护我大胤百姓。你等在后方安稳度日,又怎能体会前线将士之艰难?”
萧玄此时也插话道:“范尚书此言差矣。战争并非只有杀戮一途。留下俘虏,加以妥善处置,或可感化他们,使其归降,为我大胤所用。如此既显我大胤之仁德,又能增强我大胤之实力。而柴赢这般屠杀,只会激起蛮夷更强烈的反抗,让战争永无宁日。”
范历冷哼一声:“萧尚书,你想得太过简单,蛮夷之人,生性野蛮,难以驯化。留下俘虏,无异于埋下一颗定时炸弹。且如今国库空虚,哪有足够的物资供养这些俘虏?柴赢将军的决定,实乃无奈之举,也是为了大胤的长远考虑。”
朝堂之上,郑尚与工部尚书之间的争论愈发激烈,气氛紧张得仿佛能听见火花四溅的声音。
郑尚怒发冲冠,双目圆睁,指着范历大声斥责道:“范历小儿,你竟为那残暴之举开脱,简直有悖我大胤千年传承之仁德。我大胤自开国以来,一直以仁义为本,以礼治国。战争,从来都不是为了杀戮,而是为了守护和平、彰显正义。柴赢此举,屠杀三十万蛮军且不留俘虏,这是何等的残忍与无道?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我大胤?让后世子孙如何评说我们这一代朝臣?”郑尚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其身躯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范历面色涨红,毫不示弱地反驳道:“郑尚,你个老王八蛋,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可知战场之上的凶险?蛮军如虎狼一般,屡屡侵犯我大胤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柴赢将军带领将士们浴血奋战,为的就是保卫我大胤的江山社稷和百姓安危。若不采取果断措施,一旦蛮军反扑,那后果不堪设想。留下俘虏?哼,你可曾想过,这些俘虏需要多少粮食和物资来供养?如今我大胤国库空虚,哪有那么多资源浪费在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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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尚气得跺脚,大声说道:“范历小儿,你这是强词夺理!仁德之心乃我大胤立国之本,岂能因一时之困难而弃之不顾?即便困难重重,我等也应该寻找更加人道的解决办法,而不是选择屠杀,可以对俘虏进行教育感化,让蛮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我大胤所用。如此,既彰显了我大胤的仁德,又能增强我大胤的实力,何乐而不为?”
工部尚书冷笑道:“哼,郑老贼,本尚书不知你是天真还是装傻,蛮夷之人,生性野蛮,难以驯化。他们心中只有仇恨和杀戮,根本不可能被感化。留下俘虏,就等于给我大胤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柴赢将军的决定,是在权衡利弊之后做出的,他是为了大胤的长远利益着想。”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朝堂上的大臣们也纷纷议论起来。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朝堂之上仿佛变成了一个激烈的战场,有的支持郑尚,认为仁德不可丢;有的则站在工部尚书一边,认为现实情况更为重要。整个朝堂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大臣们纷纷站队,有的支持郑尚和萧玄,有的则站在工部尚书一边。争论之声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息。
皇帝赵胤端坐在龙椅之上,看着争吵不休的朝廷大臣,脸色阴沉得可怕,随即目光看向闭目养神的谢司马,开口道:
“谢司马,此事司马如何看待?”
“如何看?回皇上,老臣没什么看法,不过本司马倒是有件事想问问诸位朝中大臣…”
谢司马缓缓睁开双眼,对着皇帝赵胤淡淡开口说罢,转身一双虎目带着威压扫向众人,冷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