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马惠从会议室出来了。

表情阴沉地走到同事面前：“有必要这样做吗？”

同事看着她，心中发虚的同时又有狂喜：这总监助理的位置，已经非我莫属了；至于你，认了吧！这就是职场。

“惠姐，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又五分钟后，马惠在公共洗手台处遇见了总监。

总监笑着问了她一句：“你当时为什么不解释？”

……

小食记。

又忙碌了半小时，文创园的职工潮也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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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毅累得够呛，同时也饿得前胸贴后背，该给自己和何朵朵做点吃的了。

就地取材，高汤桶里炖得发软的骨头取出，配上几块牛杂，以香葱点缀，味道也是极好。

再煎四个鸡蛋，两碗酸辣粉，这就是午餐。

“朵朵，吃饭！”

宁毅上桌，筷子动了没几下，朵朵向他示意店外有情况。

回头一看，店门外站了一个中年男人，衣着简朴，脸上的皮肤因长久暴露在烈日下有些蜕皮。

他拎着四个馒头，一个空水杯，神态很是拘谨。

见到宁毅回头，中年男人有些难为情道：“老板，能在你这里接点水吗？自来水就行！”

十字路口正在修路，这个中年男人明显就是那里的工人。

“没问题，你把水杯给我吧！”

宁毅走了上去，中年男人却下意识退了一步。

是汗臭味！

宁毅闻到了，也明白了这个中年男人如此反应的缘由。

“大哥，进来坐！”

中年男人看了看其他桌的客人，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不用！我不进来。”

“不妨事，你在这里坐会。”宁毅指了指门口没客人的那一桌。

“谢谢，谢谢！”中年男人见宁毅坚持，这才点头躬腰地进店坐下。

宁毅接下水杯，回头就递给了何朵朵。

“接饮水机的水！”

之后，他又到了操作台，舀了满满一碗高汤，还有一根牛骨，点上小撮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