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文说了几个街道名称,张义又追问道:“有谁可以证明。”
傅文挠了挠后脑勺:“郎君,那时候二更的梆子声都响了,街上哪儿还有人啊。”
这时,没藏赤地终于出声:“兄弟,不用问了,哥哥信你……。”
只是,他刚说了一半,就被张义伸手打断,依旧看着傅文:“那就是无凭无据了?”
傅文也是眉头紧蹙,一脸为难的样子:“郎君,深更半夜的,小人真的找不出证人啊。”
张义见此,却是一脸得意:“你以为这就能蒙混过去?”
说着,他一个箭步来到傅文身侧,伸手抓住对方的右手,随后就拉着傅文向病床前走去:“大哥,小弟对这些不熟悉,您给看看,这小子手上的糨子,是不是用弓箭的老手。”
“你闹够了没有!!!”
恼羞成怒的没藏赤地,用手拍的床板“嘭嘭”作响。
一番剧烈动作,也同时牵动了伤口,当即疼的他捂着下体闷哼了一声。
张义顺势松开了傅文的手,几步来到床前:“大哥,您没事吧?”
“滚滚滚!”没藏赤地烦躁的挡开对方的手,同时向门外吼道:“都特么死哪儿去了?滚进来一个!!!”
话音刚落,门外闪进来两名壮汉。
没藏赤地一手捂着下体,另一手指着傅文:“把他给我领到前面门房去。”
等到房间里只剩他和刘奇二人,这才用质问的语气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怀疑你了?啊?你给我整这个干什么?”
让没藏赤地再次没想到的是,这边话音刚落,刘奇的眼圈就红了。
与此同时,刘奇“噗通”一声,跪在了床前,抓住没藏赤地的手痛哭失声:“哥哥,小弟心里苦啊!自从昨天听了李使君的传话,小弟脑子里就乱糟糟的,生怕您也是那么想的,那小弟就冤枉死了!”
没藏赤地刚想安慰对方几句,刘奇又哽咽说道:“小弟自幼失去双亲,为了活命不知吃了多少苦头,看了多少白眼。好不容易遇到您这个愿意善待小弟的,小弟是从心里把您当成亲大哥看待。小弟这次真的是怕了,怕因为一场误会,您就再不搭理小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