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宽大,可以做毯子用。束腰宽大,可以做被子用。月如,你说这个小包袱做什么用?”
“这个问题可难不倒我。当然是做枕头用。”
“月如,你先别得意。我在问你,你说为何里面不穿小衣?”
“当然是节省时间…我打你哦。”
张月如拉过潘小安的手,咬了一口。
“小安,你就会瞎掰。哪有这样贬损人的。”
潘小安看着烛火,“贬损他们都是轻的。它们比辽国人,金国人更可恶。
别人还算是人。它们却只能算是牲畜。”
潘小安想起那一段历史,就特别气愤。说是历史,可那字里行间的记载,可是如海般的鲜血。
张月如感受到,潘小安情绪的变化。
“官人,你抱我回卧室吧。我的脚疼。”
潘小安抱起张月如,返回卧室。
“这木屐穿起来生硬。一是那边布匹少,再就是那边雨水多。穿这个可以防滑,还容易干燥。”
“我可不穿了。勒的我大脚趾疼。”
张月如挖苦着小脸。
“来烫烫脚吧”潘小安说。
张月如最享受这一点。也就是这样的时刻,她觉得做女人很幸福。
“官人,这武大郎可真厉害啊。”张月如还在想。
“啊?谁厉害?”潘小安没有听清。
“没,没谁。”张月如否认。她拿出那本书。她有点想看,可自己不敢看。
“官人,我这里有个这个,你要不要看看?”
两人就研究起来。研究研究…
北方的雪,一场接一场。
府前街的街道,早有环卫工人起来打扫。
街头的茶棚,早已煮好猪骨汤。每个打扫路段的工人,都可以来喝一碗。
在金州府,环卫工人工资可不低。她们每月可以拿一两银子。
这个时代,只有冬天扫雪,夏天扫雨最忙。
像落叶是不存在的。这些落叶,环卫工人不但很愿意扫,还不许别人扫。
这时代的树叶,可是最好的柴火。虽然金州府有煤炭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