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顶着两人灼灼眼神,继续说道:“大人,现在流民营地最紧要的就是缺少疫医,不知能否联系县内医馆让他们多派去些人手,不虚真正的大夫,学徒或者药童便可。”
想到谢娴说的,大灾后面便是大疫,他正了正神色,“现在最重要是,流民若带有什么疫病也好及时发现。”
见他说的郑重,白县令两人对视一眼,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色变了变。
白县令点头,“善,大疫?这确是有几分道理。”更是对谢安这个中枢兰台心中多了几分亲近。
不多时,谢奉和谢安便出了县衙,
两人上了马车,谢奉看着谢安心中高兴:“这次流民之事,族中全力支持。往后在府君那也能得些美名。”他想着大哥儿子能如此出色,心生羡慕。
谢安并不答话,他既然拿出《救荒安民策》便知道族中人定会发力,把他往上推,但他也不能推辞,就如几年前。
“瑾年,你和阿娴的婚约,可有和谢云说过?”谢奉有些好奇,说来他们这谢家中人都知道,谢娴于瑾年定有婚约,若谢娴不接手黑石卫,那作为黑石卫的主人,她嫁给谁就很有讲究的。
“此事还要和阿嗡商议!”谢安面不改色。
“郎君,归云阁到了!”车窗外,止墨的声音响起,谢安辞别谢奉便下了车。
谢奉老神在在,吃起面前的糕点,看了眼对面谢安那完全没有动过的茶杯,嘿嘿一笑,年轻人呀!
雅间中,崔镜和谢娴正在下棋。
“哎!刚你走了这步,可不能在晦棋了。”谢娴紧紧盯着崔镜。
崔镜毫不想让:“那不成,你前面可都退了三步了,这次怎么也该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