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林平之后,一名对着地面狠狠的来上一拳。
拳头和地面接触到位置完好如初,唯有他的拳头传来了阵阵疼痛感。
“袁哥,我想不明白,明明都是肉体凡胎,他是怎么把钢筋混水泥的地面磕碎的。”
被提问的袁哥是一名从刑警退下的老兵,因为一起案件留下了难以恢复的伤势,从前线上下来做文员工作。
“我也是一个肉体凡胎的普通人,我甚至连宇宙的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林平在房间里的表现都被他看在眼中,刚刚在房间里也是他在给林平做心理侧写。结果画出了一个两眼充斥着智慧目光的小人,看起来不算太靠谱的样子。
“袁哥,因为出警的缘故,我们的执法记录仪应该有拍到林小弟对古怪家伙的画面,要不事后你再看看这张能不能用。”
说话的是先前领队的便衣警察,他对林平还是有些好感的,若是林平没有注意到异常的话,他们这次出任务的便衣警察没有一个能够活着站在这里。
“也不是不行,就是难度会有点大毕竟只是模糊的照片的话描绘侧写的难度会比较大一些。话说,这碎掉的地板要怎么办?”
此话一出,周围安静了不少。
填吧,总感觉缺了些什么。不填吧留在那里怪碍事的。
“留着吧,下次青年大学习的时候放上他磕头的画面,主打一个不信谣,不传谣。”局长有些鸡贼的说着,林平在警察局干的事情说句袭警也没问题,警察局的警也是警察的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