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终究是地窖,哪怕是被戏称为地宫依旧只是一个慌不择路所构建出来的产物,耐性和实用性甚至比不上普通的土房。
“许辞,你确定这块玉佩还能管用吗?”王灼的声音微微颤抖,打破了地窖内死寂般的沉默。他的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队友能力的质疑,这份质疑在绝境中显得尤为刺耳。
许辞抬头,目光坚定却又带着一丝不确定:“我……我不知道。但我们必须相信,相信每一个可能的机会,哪怕是微乎其微。”她的话语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试图稳住大家动摇的心神。
风若尘轻轻叹了口气,声音细若游丝:“或许,我们真的不该来这里。如果当初留在学院里,至少还能有个安全的避风港。”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责与懊悔,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悲剧。
世渊闻言,艰难地摇了摇头:“没有如果,我们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有勇气面对一切后果。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我们得想办法活下去。”他的声音虽弱,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韧。
许音则是一脸冷漠,仿佛已经习惯了疼痛与绝望:“别废话了,都到这步田地了,还不如省点力气想想怎么对付外面的东西。”她的话语简短而直接,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切割着每个人心中的侥幸与幻想。
就在这时,地窖外的震动更加剧烈,咆哮声几乎要穿透厚重的土层,直击他们的心灵。恐惧如同实质一般,紧紧缠绕着每一个人,让他们几乎无法呼吸。
土墙的倒塌声压迫着众人的心理防线,若是想要逃跑也没有可以让众人离去的余地。
“枷锁成。”王灼感受到了新鲜空气,也不用顾忌众人会缺氧死, 一道由火焰构成的枷锁牢牢的套在闯入之兽的脖子上。
“鱼鹰形状,鱼鳞与羽毛共存,脑袋偏小,这是蛊鹰,山海经经内有提到过。”风若尘身上的灵光涌动,霎那间一道道风刃向蛊鹰的脖子砍去。“这东西是会吃人的,外面还是兽潮。”
“风刃虽利,却难阻其势!”王灼眉头紧锁,火焰枷锁在他操控下更加炽烈,仿佛要将蛊鹰的脖颈熔为虚无,但那蛊鹰却发出更加凄厉的啸声,振翅间,竟有风雷之声相随,硬生生地抵抗住了火焰的侵蚀,同时用那尖锐的喙啄向枷锁,每一次啄击都让空气震颤,让人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