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还小,就算在县衙折腾点浪花根本就不算什么,崔王二家就算掏了几万贯也只当是向陛下买个好。
你以为他们是怕你吗,他们是在试探陛下,他们知道陛下现在最缺什么!”老爷子一口气说了很多,有些乏,靠着椅背躺着大口喘着气儿,颜白心疼流眼泪,轻轻的给爷爷舒缓着后背。
许久。
颜白喟然叹口气道:“这么多弯弯道道啊,我看我还是安心的当个小官,每月拿点俸钱,安心地找个媳妇过安生日子吧!”
老子闻言眯着眼笑道:“听说你和东市的那个胡女相处的很愉快,有说有笑的,人家还亲手给你做吃的呢?”
“谁的嘴啊,咋净胡说八道呢!”颜白恼羞成怒,扯着嗓子在院子鬼叫。
老爷子瞪了颜白一眼:“好好说就是吓鬼叫什么?”说着看了颜白一眼:“年岁也到了,少而慕艾没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跟你这么大都定亲了,十七岁都有抱娃了。”
看着爷爷促狭地笑,颜白赶紧道:“爷爷您可别跟我张罗,就算结婚我也要等到十八岁后再说!”
老爷子没说话,只是嘴角挂着弥久不散的笑意,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反正是怪渗人的,颜白决定岔开话题,往爷爷和小七嘴里塞了一块糖小声道:“爷爷,那个…那冷大姐给我做的衣衫到了没?”
这话实在是难说,明明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姨了,叫奶奶也不为过,可偏偏只能喊大姐,不沾亲不沾故的,这都能扯上辈分。
一听颜白如此说,老爷子开始吹胡子:“说你是个败家子那真是一点不冤枉你,做个衣衫找你嫂子就行,三个嫂子也都不是外人,何必白白花那几百文钱,家里的钱又不是大水冲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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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白无奈道:“爷爷,我这做的是内…内衣…”
“不就是个兜裆布,有什么好害羞的,还内衣,这词就算说也该说是里衣!”
“那就是做好了?”
“做好了,你二嫂送你屋了!”
“太好了,再也不用穿这一大坨的兜裆布了,一大坨不说,还不透气,坐在衙门里温度一高汗水一出来,总想去抓挠,可边上那么多人又不好伸手,这可是折磨死我了!”
老爷子闻言哈哈大笑,喘着气,哆嗦着手,笑的不行:“低俗!”
一说这颜白就很难受,兜裆布有个文雅的说法叫做-裈,又称开裆裤,而现在的出行的工具是马,虽然兜裆裤里面还有一层底裤,可因为天热的缘故这个底裤就很薄,当骑上马,裆部和死硬的马鞍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