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兴高采烈的李晦,颜白没好气道:“不写,我又不喜欢喝酒,赐的御酒我咋喝得进去,不写不写……”
史仁基抬起头:“傻啊,酒可以不喝,可是酒壶和杯子可以带走啊,虽说名气你现在有了,这个虚名你不在乎。
但这是第二个彩头的酒壶和杯子可是极品,我给你说这些都是工匠们呕心沥血的大作,买不到的!”
“不写!”
李晦和史仁基知道颜白的脾气,齐齐叹了口气,这时李晦恨声道:“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我要是有你这文采,我说什么也得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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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仁基突然嘿嘿一笑:“听,里面有人在叫你呢!”
颜白赶紧趴在桌子上:“钓鱼一个月,快,就说我喝醉了!”
李晦一惊,从未见颜白这样大方过,见剪刀内侍伸着脑袋在找颜白,李晦把两大盘子羊肉推了过来,挡在颜白身前,然后大声道:
“颜县伯喝醉了,今儿怕是做不成诗词了,诸位可以安心了,这一次没有人争抢彩头了!”
颜白歪了歪头,眯着眼看着李晦,咬牙切齿道:“有你这么说话的么?你还嫌恨我的人不够多啊,妈耶,这味儿.....”
说罢,赶紧捏着鼻子,这羊肉已经凉了,羊膻味有些让人难以呼吸。
剪刀听到李晦这么一说,赶紧回去给报信,边跑边说:“陛下,颜县伯醉了,今儿怕是不成了!”
河间郡王闻言莞尔一笑,对着身边的李绩说道:“装醉呢,等着吧,马上就要挨骂了!”
果不其然,李二听到剪刀这么一说,猛地一拍案桌,整个大殿猛然一静:
“狗屁,每年酒宴我举杯邀群臣共饮,所有人都喝完了,就这小子只舔一舔,别人一壶酒都喝完了,他一杯还是满杯。
今儿坐在大门外面,谁人能让他喝醉?颜墨色,给朕滚进大殿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这一年变了多少!”
李晦见颜白站起身,可怜巴巴道:“陪钓一个月还作数不?”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