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猛地转身，手电筒的光照在一个女孩的脸上。那女孩正是赵灵儿，她正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里？”顾城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

赵灵儿拍了拍胸口，故作夸张地舒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想问你呢，大半夜的，鬼鬼祟祟的在这种地方干什么？”

“我……”顾城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诉她实情？

赵灵儿狡黠一笑，绕着顾城转了一圈，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别告诉我，你也是来探险的？这里可是有名的鬼工厂哦！”

顾城没有理会她的玩笑，指着墙上的符号问道：“你认识这些符号吗？”

赵灵儿凑近看了看，摇摇头：“不认识，不过……我感觉这里阴气很重。”她说着，搓了搓手臂，一副怕冷的样子。

顾城心中一动，难道她也感觉到了？他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黑影，以及警局里张警官闪烁其词的态度，心中隐隐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

“你……能感觉到什么？”顾城试探地问道。

赵灵儿神秘兮兮地凑近他，压低声音说道：“我能感觉到鬼怪的气息！”

顾城不禁失笑，这丫头又在胡闹了。“鬼怪？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