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给他们的调查带来了极大的限制，但顾城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的笑容。“当然，我们理解学校的规定，会全力配合。”

刘校长点点头，似乎对顾城的配合感到满意。“那就好。我会安排一位老师负责协助两位的调研工作。”

“那就麻烦刘校长了。”顾城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离开校长室后，赵灵儿忍不住低声抱怨：“这个刘校长真是难缠，看来我们的调查不会那么顺利。”

顾城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我们总会有办法的。”他望着校园深处，眼神深邃，“只是，我总觉得，这个学校，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一棵古老的槐树上，“那里……”顾城递出的证件做工精良，计划书也滴水不漏，甚至还引用了几篇学术论文，刘校长逐字逐句地审阅，却硬是挑不出任何破绽。但他心中的疑虑却丝毫未减，这两人太年轻了，身上带着一股与学者气质不符的锐气，尤其是顾城，眼神中偶尔闪过的精光，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赵灵儿本性活泼，被刘校长审视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她几次想脱口而出他们真正的目的，却被顾城不动声色地按住了手腕。顾城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办公室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空气中仿佛有电流滋滋作响。

刘校长放下文件，十指交叉放在桌上，镜片后的目光闪烁不定。“两位的计划确实很周全，但是为了保障学校师生的安全，我必须对你们的活动范围进行一定的限制。”他顿了顿，语气加重，“希望两位能够理解。”

“我们理解。”顾城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内心却早已波澜起伏。刘校长的谨慎超出了他们的预料，这无疑增加了调查的难度。

“我会安排王老师全程陪同两位的调研，希望两位配合。”刘校长起身，示意送客。

走出校长室，赵灵儿终于忍不住抱怨：“这个刘校长真是老狐狸，精得跟什么似的！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线索啊？”

顾城神色凝重，眺望远处那棵古老的槐树，它枝繁叶茂，遮天蔽日，仿佛一个沉默的巨人，守护着什么秘密。“别急，我们先按照他的规定来，静观其变。真正的线索，肯定不在他规定的范围内。”

王老师是一位中年妇女，戴着厚厚的近视眼镜，举止拘谨，对顾城和赵灵儿寸步不离。他们按照计划书的内容，走马观花地参观了学校的几个标志性建筑，但实际上，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周围的环境和气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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