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眉头微皱，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无意中触犯了这里的某种禁忌。狐妖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看来，麻烦来了。”

牛头妖灵猛地站起身，朝着顾城走了过来，他手中的酒杯被他捏得粉碎，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周围的妖灵也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饶有兴致地看向这边，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人类……”牛头妖灵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顾城将赵灵儿护在身后，眼神冰冷地注视着逼近的牛头妖灵。他虽然听不懂牛头妖灵的话，但从对方充满敌意的眼神和举动中，他明白，一场冲突在所难免。酒吧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周围看热闹的妖灵们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期待着一场好戏上演。

一些不怀好意的妖灵趁机煽风点火，尖酸刻薄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两个人类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来妖灵酒吧撒野！”

“牛头老大，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妖灵的厉害！”

“我看这小姑娘细皮嫩肉的，不如……”

污言秽语传入耳中，顾城握紧了拳头，指关节泛白。他强忍着怒火，他知道，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冲动只会让情况更加糟糕。

赵灵儿感受到顾城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角，低声说道：“顾城，冷静点。”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赵灵儿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上前一步，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对着牛头妖灵说道：“这位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冲撞了您，还请您见谅。”

牛头妖灵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赵灵儿会突然示弱。周围看热闹的妖灵也安静下来，好奇地看着事态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