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锐利如刀。陈道具师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终于忍不住低下头，不敢再与他对视。

离开道具室后，顾城和赵灵儿又去了排练厅。排练厅里空无一人，只有舞台上摆放着一些道具。舞台中央，一盏孤零零的聚光灯照射着地面，形成一个圆形的亮斑。

顾城走到舞台中央，仔细观察着地面的痕迹。他发现，在亮斑的边缘，有一些细小的划痕，像是某种利器造成的。

“看来，这里发生过一些不寻常的事情。”顾城低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

突然，赵灵儿拉了拉他的衣袖，指着舞台上方。“你看！”

顾城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在舞台上方的灯光架上，挂着一件黑色的斗篷。斗篷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有人在穿着它跳舞一般……

“我们去问问林导演。”顾城说着，拉着赵灵儿走向导演办公室。一种莫名的不安，笼罩在两人心头。

林导演的办公室弥漫着浓重的雪茄味，混合着某种廉价香水刺鼻的气味，让赵灵儿更加不适。林导演身材臃肿，头发稀疏，正对着镜子整理他那件皱巴巴的西装。看到顾城和赵灵儿进来，他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你们是谁？有什么事？”

顾城拿出工作证，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来意。“我们是来调查剧院最近发生的灵异事件的。”

林导演听完，不屑地冷笑一声，“灵异事件？简直胡说八道！我们剧院运营良好，哪有什么灵异事件？你们一定是搞错了！”他肥厚的手指在桌子上敲击着，发出沉闷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