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贺清让分手后,何歆第二天就回到了伦敦。
明明回来的时候是两个人,离开时便是形单影只。
抵达伦敦后,何歆将行李交给了佣人,便扑在母亲得怀里哭了出来。
何母是个温和贤淑的女人,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向来是百依百顺。
事情的大概她都知道了,强扭的感情,终究是一场空。
在何母的一番安慰后,何歆总算是止住了眼泪,家庭永远是她重拾生活信心的源泉,仿佛所有的不快都会被治愈。
“爸爸呢?他怎么还不来哄一下他的宝贝女儿。”
何歆望着自己的母亲,眼中尚有泪花。
何母身形一顿,只道是安慰道,
“刚刚来电话了,公司还有点事儿需要处理一下,乖,不哭了,先吃饭。”
在一个充满爱的家庭中长大的女孩,何歆的情绪不会任由其蔓延许多天。
一周后,她便回了当初父母为自己买下的单身公寓。
公寓不大,两个卧室,这里距离她实习的地方很近,偶尔朋友会来她这里住一下,其余时间只有自己。
司机将她送到公寓大门口,她像往常一样在楼下的便利店里买了一束鲜切花,公寓里之前插的花估计都蔫儿了。
电梯停在了12楼,一梯两户,她从包里掏出了带有毛绒挂件儿的钥匙,开门而入。
何歆打开玄关处的灯光,将包挂在了一边,慢慢地往前走,身子侧过去啪的一声将客厅的灯光打开,而沙发正中间坐着的拿着手枪的陌生女人无疑将她吓到失声尖叫,
啊——
嘘——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她的声音并未将其他人吸引而来。
何歆已经吓到坐在了地上,她看着拿着手枪的女人愈走愈近,她趴在了自己膝盖上,一个劲儿的用英文重复一句话,不要杀她,她会给她钱。
钱?
亓祁笑了,她好像不是特别需要这个玩意儿。
何歆的身体在发抖,亓祁也蹲下身去,伸手触碰她的肩膀,她好像真得怕极了自己。
噢,因为她手里拿着枪。
“你把头抬起来。”
拿枪的女人在命令她,她会说中文。
何歆没有动,可下一秒,黑色的枪口就已经伸进她的下巴,迫使她将脸抬了起来。
原来贺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