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这种情况，王一茗其实并不感到十分意外，但当它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边时，他多少还是有些惊讶的，“抱错了？是医院给弄错了？”

赵大爷端起酒杯，仰头又是一饮而尽，“不是医院弄错了，是被护士故意调换的，说起来也算是无妄之灾了。”

王一茗给大爷继续夹菜，“大爷，您说，我听着，烦心事千万别憋在心里头，免得憋坏了身子骨。”

赵大爷长叹一声，缓缓开口，“那老马家一共养了八个孩子，七个男娃一个女娃。”

王一茗好奇提问，“因为想要女孩，所以偷偷把您家孩子给换了？”

赵大爷摇了摇头，摆了摆手，“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呐，可不单单只是一个孩子。”

王一茗这下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大爷，您就别卖关子了。”这要是出去说评书都容易挨揍。

赵大爷给了王一茗一个超纲的答案，“他家的8个孩子都是被换的。”

“啊！”王一茗嘴里的花生米都忘记嚼了。

大爷唉一唉，一茗缓一缓，然后话题继续，

“马家重男轻女，有个妹妹在医院妇产科工作，仗着这点便利，就偷偷干了这么件天打雷劈的损事，他们家只要是生女孩，这个马停妹就会趁着职务之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家女孩与别人家的男孩暗中调换。一次、两次、三次……就这样，前前后后足足调换了 8 个孩子！”

“也就是说……他家连着生了8个女孩？”

王一茗听到这里，不禁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笑话，出嫁十几年，一包卫生巾没用完。

赵大爷满脸愁容，一边叹气一边又猛地灌下一杯酒，愤愤不平地骂着，“他奶N的，作孽啊！”

王一茗忽然心生疑惑，开口询问，“大爷，既然他家换来的都是男孩，可您之前说的不是外孙女吗？换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