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等霍正自己想通了,来找她。
没有人能改变别人,除非那个人自己愿意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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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朝朝回到傅家,舒服地洗了个澡,换上柔美的睡裙,站在阳台上吹着晚风。
言妈端着托盘,把两分点心和一份桂花酒放在她面前。
“小姐,这是冷家送来的酒。足足有二百瓶,应该是冷夫人专门给您酿造的一批,您尝尝味道如何!”
锦朝朝接过言妈递给她的桂花酒,入口绵柔醇香,比她上次在冷家宴会上喝的还要好。
“极好!言妈,您也一起尝尝。”锦朝朝给她也倒了一杯。
言妈千杯不醉,也喜欢饮酒。
她接过后,浅尝一口,“确实不错,这个冷夫人竟然有这种配方,看他们没有拿出去售卖,估计酿造过程也不简单。”
“冷夫人有心了,咱们选一些好的茶叶作为回礼,改天再登门拜访。”锦朝朝说。
她也有好久没去看冷雨了,也不知道这个小跟班,现在过得如何。
“好!”言妈靠在座椅上,又给自己的倒了一杯,忽地开口,“冷夫人还命人送来了二百多斤的极品金桂,我看品质极好,可以用来做桂花糕,或者做桂花糖,提取香精,做香料也不错。”
锦朝朝思索片刻,“那就做些桂花糕,一些做桂花糖。剩下的一半提取香精做成香皂和香膏,一半用来做香料,制作成香粉。”
言妈的手艺,都是奶奶所教,自然没话说。
她笑道:“好,就这么安排。”
这个点儿,江黎正在房间恳请地读书研学。
他正在攻克小组研究的一组病毒,如果攻克成功,将会在研究界和医学界一举成名。
这段时间,言妈在生活上对他格外关照,也让他能全心身地投入到工作中。
*
夜幕中。
霍正背着行囊,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口,面前挂着一个牌子,“卖奖牌一枚!”
他把奖牌挂在脖子上,沉淀的牌子,一般人都不懂这枚奖牌的价值。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枚奖牌,是他夜以继日练琴,十二岁登上国际舞台,一路过关斩将,拿下来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