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方子给沈秀云后,张元就提出了告辞。
大晚上的,在寡妇家里呆得时间太久终归不太好。
沈秀云把张元送到大门口。
目送他离开后,就赶忙关上大门,并反锁了起来。
随即,她靠在大门上。
大口大口喘/息着,匈前的高/耸也不断地起起伏伏。
沈秀云发誓,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窘迫!
想到张元喝的那杯“羊奶”。
以及张元对羊奶的口味品头论足的那些话。
沈秀云就觉得脸红发烫。
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要是让张元知道,他喝的其实不是羊奶,而是……
那样的后果,沈秀云简直不敢想!
“不行!一定不能让他买别人的羊奶,大不了,以后给羊治病的时候,就便宜他一次好了!”沈秀云俏脸红红的想着。
张元却不知道沈秀云的心理波动。
他自觉帮了孤儿寡母的忙,做了件好事,心情很是舒畅。
就连睡觉都比平时香甜了许多。
可沈秀云却没睡好,一整晚都在做梦。
梦里的她,被张元追着要羊奶喝。
追到最后,沈秀云也干脆放弃了抵抗,任凭张元为所欲为。
早上起床后,沈秀云的脸蛋滚烫滚烫的。
自从丈夫去世以来,她有多久没做过这种羞人的梦了!
想到张元在梦里的肆无忌惮,沈秀云忍不住低骂一声。
“小混蛋!”
同一时间,张元打了个哈欠,也从床上跳了下来。
这会父亲张大山还没起床,母亲王慧却没在家,但炉灶里却已经在烧饭了。
等张元洗漱完,王慧也从外面回来了。
不过看起来精神状态不是太好。
张元还以为,王慧是因为父亲的腿迟迟没能痊愈,太过忧心才会这样。
他不由得自责起来。
虽然张元每天都为父亲张大山煎药,同时每隔两三天给父亲针灸一次。
但这几次针灸,张元都没使用真气!
按照现在的治疗进度,再过十天左右的时间,父亲张大山就能试着下床走路了。
不过却要人搀扶着才能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