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老家哪里的,真能吃辣。”
“我祖籍江西的,自小能吃辣,全家都爱吃。”夏西洲尝了口老板娘的辣椒酱,发现这老板娘亲手做的青红辣椒酱色泽诱人,尝到嘴里,都能感受到青椒的清新和红椒的甘甜,辣味在舌尖上绽放,既刺激又不过于强烈,还伴随着蒜末、姜末和调料的味道,交织成一种独特的香气,因为手工制作,颗粒感十足。
堪称口感丰富,香气扑鼻。
“老板娘,你这辣椒酱真的绝了,太好吃了。”
夏西洲的大力赞美,让老板娘很是开怀,“好吃吧,能吃就多吃点,除了我家,外面想吃都买不到呢,好多客人来我店里,除了爱吃我做的酸辣粉,小笼包,都缺不了这口辣椒酱。”
——“你说你江西的,那难怪能吃辣椒,前几年,我和我家那位带我儿子女儿去三清山玩,那边的菜做的那叫一个辣,够味,可好吃了,尤其是那个干烧小河鱼,可美了。”
“哇,你们去过江西啊,好玩不?”
自称祖籍是江西的夏西洲,因为来祖上搬来锦城多久,还没去过江西呢。
“好玩啊,那里的山可好看了,除了三清山,我们还去了庐山呢。”老板娘也是个喜欢谈天说地的人,转身看了一圈店里的客人,发现人不是特别多,就停下来,继续和夏西洲唠嗑。
“厉害。”夏西洲继续点赞,“看了三叠泉吗?”
虽然人没去过江西,但因为李白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太出名,对于庐山的些着名景点,她还是知道的。
“看了,好看,我们去的正是雨季,瀑布壮观着呢,我儿子和他爸还站到三叠泉下面的岩石上去拍了照,这两人,胆子大的,也不怕危险。”
“下面有那么多人,怕什么。”
穿着围裙的中年男人端了两碗米粉出来,看到老婆在跟两个小姑娘说的都忘了继续跟客人上菜,“这两碗米粉哪桌的?”
“哎呀,4桌的,靠冰柜那边,看到了吧,我差点忘了。”老板娘一拍脑门,“不说了,我得去上餐了。”
“老板娘快去忙吧。”夏西洲又低头嗦了口粉。
等老板娘送完米粉回来时,安然问,“老板娘,你家的辣椒酱卖吗?贵点也行,我想买几瓶。”
“原本是不卖的。”老板娘看着安然,“不过今年我老家兄弟给我送的辣椒多,辣椒酱我做的多,你真想要,匀几瓶给你也可以。”
“要的。”安然表示。
“我也要。”旁边的夏西洲举手,“老板娘,你有多的,有多少我要多少!”
“哈哈哈哈。”老板娘被她们两人的热情逗的哈哈笑,眸光在安然和夏西洲脸上转了转,开了个价,“我这又不是工厂,再能干,又能干多少,最多就多两坛子,不过二十来瓶了,你们要是全部要的话,25一瓶,要几瓶的话,就30一瓶。”
这时候超市里的老干妈才不到七块,老板娘一瓶辣椒酱卖到25元,对象还是两个一看就是高中生女孩子。
这番对话,一下子吸引了周围食客的目光。
夏西洲看了安然一眼,对老板娘笑道,“行,25一瓶,我全都要了,老板娘麻烦你帮我打包,看下总共多少钱。”
老板娘脸色一下就变了,“你真的要啊?”
说是二十来瓶,二十一瓶和二十九瓶都是二十来瓶。
老板娘到底是做生意的,迅速心算了下,二十九瓶就是七百二十五,二十一瓶就是五百二十五,对于她现在一碗酸辣粉四块钱来说,这两坛辣椒酱卖出去,可是一笔不错的生意。
“要啊,这还有假的啊。”夏西洲看着老板娘,“麻烦你算下,再给我开张发票。”
“好的好的。”得了个准信,老板娘从一开始的难以置信到喜上眉梢,别提多开心。
拿着空托盘,就一脸雀跃的钻进了后厨。
旁边出来其他食客隐隐的议论声,夏西洲和安然两人泰然自若的吃饭。
“这凉拌菜也不错,你尝尝。”
夏西洲拿起公筷,给安然夹了一筷子海蜇丝。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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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喝了口奶茶,“等放假了,我会去庐山。”
“什么时候?”夏西洲一愣。
“差不多过年的时候吧。”
“啊?”夏西洲叹气,“那我不能和你一起去了?”
“知道你忙,我自己去。”
“你一个人去那么远啊?”夏西洲有点不放心。
她漫不经心的夹起一个小笼包吃着,“怎么这时候要去庐山啊,冷死了,过年的时候,山顶上都是雪,去了都不一定能下山来。”
“那就在山上待着,等雪停了再下来。”
“这么奢侈?”夏西洲惊诧不已,“过年你家事情应该很多吧,你哪里还有那么多时间去度假啊。”
“自己真的想要,就有了。”安然笑盈盈的吃酸辣粉,“什么事情愿不愿意做,什么时候愿意做,都不过是先在心里衡量了份量,最想要的,一定会努力去做到。”
“是是是是,你说的对。”夏西洲端起奶茶嗦了口粉,“你说人生有什么是一定要按照经验主义去过的呢?经验主义就一定是正确的吗?我觉得我们很多时候的身不由己,是被自我设限,而我们的自我,又是被自己过往的经验主义设限了。”
“Bing go!”安然举起奶茶,“要不说,我们怎么能当朋友呢。”
尽管夏西洲没有重生,她的精神内核还是和上辈子一样的内核。
是那个会不断的反省,觉察,自我提升,以求自我成长,不断进化的夏西洲。
上一世,她认识她,却没有过多和她接触,这一世,有了机缘和她成为朋友,就更加能理解,为什么夏西洲可以不断打破自己的舒适圈,不断的迭代自己,不断在新的赛道里做得好,收获普通人难以企及的成果。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