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点着头,心说刘麒这样说也很对,他现在的意志确实很混乱也犯不着跟他计较。
便没有隐瞒,如实道出心里话:“对,她是唯一一个对我好、不计后果、不求回报的蠢女人。”
轶之所以说她是个蠢女人,是他以前经常说她是个笨蛋,而她却总说轶是个傻子。
刘麒也没想到轶会这样说一个人,但是人家的事情也轮不到他指指点点。
只能看事说事:“您怎么这么说,虽然我也有看到过你们的对话。师娘和我哥哥一样,我们都亏欠他们太多。”
“是吗?”轶反问。
轶在刚才想戳穿他,但话到嘴边却是说道:“有些话说多了,你会认识到那是真的,直到最后你成了虚幻的那个。”
本想多说两句道理来着,轶在这时却叹了口气:“算了不说这个。”
刘麒顿时一个精神,注意到重点:“唉?老师,您叹气了。不小的发现,您现在不用那道灵魂,都能做出表情,有情绪表现了。”
轶:“嗯?我刚才有表情么。”
刘麒:“如果我没眼瞎的话。”
轶:“我没感觉到,那你肯定眼花了。”
刘麒故作嫌弃道:“唉,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这么帅,眼神怎么会有问题。”
轶依旧是那副漠然不给面子的样子说:“那就是你有问题。”
刘麒:“。。。”
他无语了,心说轶的嘴还是一样的碎,那师娘是怎么喜欢上他的,刘麒没想明白,还是跨物种之间的爱情。
随即又问:“老师,我想帮您回到过去。我哥哥可以先不救,但是我一定要先帮您回到过去。虽然我不完全算个重情重义的人,但是您就我一命,这个忙我帮定了,而且您还是我的老师。”
如果轶现在能笑,他一定会笑出声来。然而轶只是告诫了刘麒一句:“尝试去活得更真实一些,你都明白的一个谎言需要更多谎言来填补的道理,却依旧在我面前撒谎。
和我之前判断的一样,如果没有我的干涉,你会在未了解游戏规则前消亡的。”
“老师你。”
刘麒还想说些其他,轶又打断了他:“做不到的事情,也只能口花花,要明白,你只是我用来消遣的实验对象,做无用的事情只会浪费你寻找自我的时间。”
“那我们不是师徒么?”刘麒这下有些生气了。
轶也不给他面子,反问:“那你在拜师时嘴里有过真话么?明知不可能撒谎却撒谎,现在也是,有什么意义呢?还是那个心智低下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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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似觉得不够,轶还补充了一句:“陷入社会游戏面子的胆小鬼。”